渐渐地,第二天来了,这边的竹林深处,早早起床的陶易霖在院子里练剑。
身着一袭淡绿色的袄子,再加上白色的大衣,穿着这么厚实的衣服练剑也挺生灵活动的。
门推开了,走出来的惜绫雪看着练剑的陶易霖笑了笑,“易霖,吃早饭了。”。
听着声音的陶易霖,完美的收回了剑看着站在门口的惜绫雪,便走了过去,“外面风大,小心着凉了,快进去。”搀扶着惜绫雪回到屋子里。
屋子里烤着的即使有火,也还是挺冷的,惜绫雪抱着暖炉在手上,真暖和。
陶易霖端着饭碗吃着,“我不是说过下厨这事,由我来做吗,怎么又去了?”。
惜绫雪低着头,“那你让我做什么呀,在家里待着真无聊,本来还打算跟着你一起去酒窖酿酒呢。”。
陶易霖刚好吃完了,把碗筷放在桌子上,“酒窖里味道很大,你呀,就乖乖地待在家里休息着,我忙完了早些回来陪你。”。
惜绫雪点了点头,“好吧,听你的就是了。”。
陶易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惜绫雪的头发,“那我洗碗去了。”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去灶房洗。
惜绫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己都有孩子了,想到这就很开心,这样以后可以跟鸢儿的孩子作为玩伴。
可是,突然想到天庭那边该怎么解释?据小道消息说,王母去西天与佛祖畅聊去了,这天上一天,凡间就是一年,若是被王母知道那该怎么办?
自己和陶易霖还好说,可苏彩鸢怎么办呢?与凡人在一起,还有了凡人的孩子,唉!真为鸢儿担心啊。
收拾好的陶易霖走了出来,“绫雪,那我就走了。”,惜绫雪站了起身,从怀里拿出一暖耳给陶易霖戴上,“外面风大,又冷,戴上这个可以保暖。”。
陶易霖看着这么贤惠的妻子,轻轻地在额上一个吻下来,“多谢娘子,你也要注意保暖。”说罢,转身就走。
惜绫雪还没回过神来,娘子?!这个陶易霖自打成了亲似乎改变了很多,不过,她自己很是喜欢这个称呼。
也许,那边会更加热闹一点吧,目光转向苏府这边。
吃完早饭的苏彩鸢,回到卧房里来回走着,所有人都忙去了,又剩下自己一个人。
“真无聊啊!”苏彩鸢坐在凳子上,随手拿着一毛笔玩着。
嗯?!毛笔?桌上的笔墨纸砚引起了苏彩鸢的兴趣,可以练练字什么的,就不会觉得无聊了,想到这,拿着毛笔蘸墨,开始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一撇一拉,这毛笔字写的真不错,好吧,开始做起诗来。
腊梅朵朵开,梅香扑鼻来。
遥望深山雪,唯有暗香来。
写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画幅画吧,想到这,开始绘画起来。
一会,宣纸上画的梅花一朵朵的,好像真的一样。
苏彩鸢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昏昏沉沉的,放下毛笔,趴在桌子上休息着。
好像………睡着了,苏彩鸢还砸吧着嘴巴。
忽而,又好像走进了自己的梦里,雪山上,冷风吹的直打哆嗦,苏彩鸢在雪地走着。
老远,好像一株梅花在那盛开。
苏彩鸢高兴的跑了过去,看着盛开的梅花,凑近嗅了嗅梅花,真香啊。
抬头看着这梅花,心里顿时觉得开心了许多,也不会寂寞。
穿着粉衣的苏彩鸢在雪地里转着圈,天上下起了小雪,地上的梅花花瓣随着风儿跟随着飘了起来,这样的美景别提多好看了。
视线回到现实这边,熟睡的苏彩鸢一个人傻笑着,忙完的宁逸彦回到卧房看着熟睡的苏彩鸢傻笑着,“做什么美梦,笑成这个样子?”宁逸彦说罢,将苏彩鸢抱了起来安置在床上让她继续睡着。
宣纸上,突然多出一个粉衣女子,仔细看看,这不是苏彩鸢自己吗?
原来,苏彩鸢画的画,是被自己的画进入到了梦境。
一会,熟睡的苏彩鸢便醒来了,看着床边坐着的宁逸彦,“我什么时候来这的?”。
“你要是觉得太累,就躺在床上睡个觉,这样趴着桌子睡觉,会着凉的…..”宁逸彦看着苏彩鸢的脸上有个红红的东西,伸手一抹去,苏彩鸢的脸蛋上出现了梅花的花瓣。
这梅花妆真的挺好看的,“鸢儿,你的这梅花妆可真好看。”宁逸彦说道。
苏彩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什么梅花妆啊?”。
宁逸彦掏出一面小铜镜让苏彩鸢自己看着,“咦?我画的梅花映在脸上了。”苏彩鸢抹了抹自己的脸蛋。
“别擦,这样挺好看的。”宁逸彦伸手拦住,“是吗?”苏彩鸢开心道,不经意间打了个哈欠。
宁逸彦有点不解,“鸢儿,你这段时间怎么一直想睡觉啊?”。
“我也不是太明白,兴许是我有身孕,有点影响吧?”苏彩鸢答道,
宁逸彦点了点头,伸手搂过苏彩鸢在自己的怀里,“我会放下手中的事情,好好地陪着你。”。
这个怀抱好温暖,苏彩鸢点了点头,有宁逸彦在自己的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