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蕊儿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也惊呆了,照片上的小女孩跟墙上的女孩长的真的一模一样。
院长也来了,说是当时蕊儿进孤儿院的时候穿的就是那件白色的泡泡裙,蕊儿说她隐隐约约的记着她妈妈的样子,蕊儿说那天妈妈还带着她跟哥哥去照相馆里拍照片了,后来妈妈跟哥哥在游乐场丢了她,只是她记不清妈妈跟哥哥的样子了,记忆里只有他们的声音还有隐隐约约的事情。
后来我们来到了医院,幸好落飞雁还没有走,我们将事情的来来龙去脉跟落飞雁讲了一面,落飞雁激动的泪眼盈眶,他声音颤抖着说出了两个字:“蕊儿!”
“怎么?你真得认识蕊儿吗?”
其实这也在我们的意料之中,蕊儿眼睛发红,她用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那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感情很复杂,有惊喜、有怨恨、还有纠结。
“蕊儿,你是叫蕊儿对吧?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认识哥哥了吗?”
落蕊儿怔了怔说:“我没有哥哥,我没有一个亲人!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认错人,你怎么会有蕊儿的照片,你一定是蕊儿,蕊儿的左手腕上有一串粉红色的胎记,记得小的时候有人说蕊儿是因为上辈子坐了监狱所以才留下了胎记。”
“你胡说什么呢!”蕊儿嘟着嘴负气的说:“你才上辈子坐过监狱呢!”
我了解蕊儿的个性,其实她心里一定很纠结,可是这种复杂的爱恨交织与纠结告诉我,蕊儿跟飞雁一定有联系,于是我说:“蕊儿,你现在冷静一点,你好好想想你的哥哥是不是叫落飞雁。”
“哇!”的一声落蕊儿嚎啕大哭,她抽噎着说你:“我哥哥是叫飞雁,可是我的哥哥跟我的妈妈他们都已经死了,他们已经死了,不然这些年来他们不会不找我的。”
“妈妈她没死!不过我也一直在找她,因为她为了找你不见了!不见了你知道吗?我已经找了她五年时间了,我每天到处游荡试图找到你跟妈妈,可是我没有找到,这次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让我找到了你,你难道不是蕊儿吗?”
“什么?妈妈找我失踪了?”
蕊儿像触电似的擦干了眼泪,她问:“那爸爸呢?”
“傻瓜,你什么都不知道,爸爸不是早就死了嘛!”
“死了?怪不得我的记忆里没有爸爸的影子,我这么想也想不起来有关爸爸的记忆,那爸爸是怎么死的?我们的爸爸为什么会死?快告诉我好不好?”
“病人需要休息,你们大家都出去!明天在来。”
护士一言一出,我们只好离开了病房。
我们四个人在楼道里坐着,李海鹏说:“不早了,我们都回去吧!等他出院了再说。”
“不,我要留下来陪他!”
落蕊儿的表情异常的坚定,但是已经晚了,李海鹏劝道:“还是回去吧!休息好了再做打算。”
后来落飞雁终于出院了,原来上次的时候落飞雁是为了逃避小偷团伙的控制才逃到了这个城市,所以被人打了个半死,其实他真的一直在找我,他说是要把手机还给我,因为在落飞雁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这么好过,这些年来,落飞雁受到了小偷团伙的控制,每天被迫盗窃,自己只能解决温饱问题,现在终于可以死里逃生了,更加庆幸的是落飞雁找到了他的妹妹——落蕊儿。
现在的落飞雁头发也剪短了,看上去精神抖擞,他每天晚上跟着李海鹏在酒店里工作,李海鹏是调酒师,落飞雁是酒保。
白雨露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吗,那个叫作白正的也没有来找她,白雨露说她不能在我的家里继续待下,不然等肚子大了,她不好做人,所以现在白雨露得回家去了,可是她的家已经被法院判决拍卖抵押债了,所以现在她需要租房子,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需要一笔钱,一笔可以让白雨露生下小孩的钱。
最终我们决定了跟白雨露一起去心醉吧唱歌,那是蓝风家的酒吧,自己人也放心。
反正现在黎今宵跟薄荷已经回来了,薄荷的肚子已经有些略微的突起了,黎今宵在学校上班,薄荷每天戴着防辐射服在码字,薄荷说了她码的不是字,是钱。
人真的是不能闲下来的,现在我每天忙忙碌碌的,写歌、练歌、唱歌,对于黎今宵的事情我虽然有时候会惆怅,但是心没有以前那么痛了。
也许这就是时间的力量,时间有时候真的可是在无形中慢慢的化解一切心结,我偶尔会猜猜黎今宵到底发了什么短信给我,但是这些已经都不是最重要的了,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好像长大了好多。
爬山虎又绿了墙壁,春风暖暖的吹佛着那翠绿的叶子,“枫藤屋”变得格外有了生机,整栋小洋楼都被绿色的的爬山虎包围着,就连院子里的墙壁上也挂满了爬山虎,每次站在窗户跟前看到那一片绿意盎然的叶子时,我告诉自己冬天已经去了,春天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