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浅拿起藏宝图,看着这上面的标志和内容。
用手机上的百度照下,查找了它的来历。
上面显示出,这里一张来自数万亿年前的藏宝图,上面详细记载了许多关于上古宝藏和秘境的地址,这宝藏图原本被分为了九张,被分别散落在这个位面的各地,谁若得到了其中一张中的内涵,就会获得无上机缘……。
鸣浅看完资料上的信息,收起了手机,看着这图上的内容陷入了深思。
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让小袋从银戒空间的玄宫里取了三张羊皮卷,这三张羊皮卷是之前鸣浅在参观玄宫时,无意中在图书馆的核心区里发现的,听说夜玄之所以成为最强者,其中也少不了这三张羊皮卷中的指引,也因此得到了不少机缘,这玄戒就是其中之一。
鸣浅将这四张羊皮卷放在一起拼凑起来。
很快它们合在了一起,成了一整张。
鸣浅看了看这地图,打开这个位面现在的所有地图。
与现在的任何地区版图都不像,也是都过去了上万亿年,许多地方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或者地壳运动发生了移动,等等。
鸣浅在百度上查询了这幅藏宝图的完整版,并复制了出来,又复制出了这个位面现在的地理样子,开始在上面进行藏宝图上的位置修改。
此时,赌场之内,烟雾缭绕,赌徒们正沉浸在狂热的赌博之中,他们有的面容狰狞,有的眼神空洞,皆被赌欲蒙蔽了心智。骰子的滚动声、筹码的碰撞声、人们的欢呼与咒骂声交织在一起。
来到赌场门口,萧暻珘故作镇定地走了进去,一股熟悉的热闹与喧嚣混杂着血腥、腐朽与狂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在人群中艰难地穿行,目光坚定地朝着赌场老板的房间走去。房间位于赌场的最顶层。
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宛如两座小山,拦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你是什么人,来这儿干嘛?”其中一个大汉粗声粗气地问道。
强烈的威压觉袭来,萧暻珘强压下内心的恐惧,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我找你们老板,我来还钱。”
他们侧身让开了道路,萧暻珘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装饰奢华,一个身形高大男子正坐在一个用血玉打造,用珍稀战兽皮坐铺垫的座椅上看到萧暻珘进来,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哟,萧小公子,我还以为你要抛下这烂摊子不管了呢。”
萧暻珘没有理会,径直走到桌前,将装有金币的钱袋扔在桌上,道:“赌债我带来了,以后咱们两清了,把借据还我。”老板身旁的亲信迅速拿起钱袋子,检查了一番后,微微点头。
萧暻珘拿过借据后离开。
然而,就在他走到门口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声,“赢了!赢了!又赢了!这把赚翻了!”
萧暻珘的脚步顿时停住,那熟悉的场景和声音,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勾起了他心底深埋的赌瘾。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赌瘾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最后的理智淹没。
一旁的人看出了异样道:“萧小公子,看你这神情,似乎心有不甘啊。你刚还清赌债,要是再玩几把,说不定能把之前输的都赢回来,还能大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萧暻珘心里的赌瘾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他心中疯狂地咆哮,驱使他再次投身赌局。在这痛苦的挣扎中,赌瘾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
“好,就玩最后几把。”说着,转身走向赌桌。
周围的某些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带着嘲讽,有的则是幸灾乐祸。
萧暻珘将身上仅存的东西全部换成筹码,重重地押在赌桌上。骰子在骰盅内飞速旋转,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仿佛敲击在他的心上。
当骰盅打开,萧暻珘看到自己赢了,心中一阵狂喜。但这小小的胜利如同毒药,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毫不犹豫地再次加大赌注。
这时,萧逸顼派去寻找萧暻珘的人已经找到了迎财坊。
在踏入赌场的瞬间,一股浓烈刺鼻令人作呕的浊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赌徒们声嘶力竭的呐喊声、绝望无助的哭嚎声以及疯狂的狂笑声,他们面容扭曲,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贪婪、疯狂与绝望,有的人疯狂地将手中的金币、宝物等珍贵物品砸向赌桌,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尖锐而刺耳。
萧氏家族护卫下人们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着萧暻珘,终于在其中一个赌桌前发现了他。
此时的萧暻珘,已经陷入了一种令人胆寒的癫狂状态,他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小,衣衫破碎不堪,头发如同杂草般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黏在满是汗水、污垢的脸上,完全遮住了他那原本稚嫩俊朗的面容。
他正用尽全力,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我没输!我还有筹码!继续!再来一局!”那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嘶吼而变得异常沙哑、尖锐,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他的喉咙中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周围瞬间爆发出一阵阵哄笑声与哀嚎声。
然而,萧暻珘却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对这一切充耳不闻。双手在胡乱挥舞着,眼神中闪烁着疯狂而决绝的光芒。
护卫和下人们见状,忙上前道:“二公子,家主有令,命你速速与我们回去。”
萧暻珘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疯狂地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滚!我不回去!我要赢回来!”
众人没办法,迅速上前,试图制服萧暻珘。
萧暻珘却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拼命反抗,他施展出杂乱无章的灵力,朝着护卫们胡乱攻击。一时间,灵力碰撞,周围的桌椅被震得粉碎,赌徒们纷纷尖叫着四散躲避。
众人深知不能再拖延,散发出强大而稳定的灵力波动,将萧暻珘压制了下去。
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但嘴里仍在念念有词:“我要赌……我要赢……”
众人见状,急忙将他强行带走。
萧氏家族的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萧逸顼端坐在主位之上,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双眼紧紧盯着厅外,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如同一尊怒目金刚,等待着被押送回来的逆子。
家族护卫们架着已然癫狂的萧暻珘踏入厅中。
萧暻珘头发蓬乱,眼神迷离且疯狂,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我要赌,我要赢”。他身上的衣衫破碎不堪,狼狈至极。
萧逸顼看到萧暻珘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一下被彻底点燃,全部爆发了出来,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桌子,桌上的茶杯、文件等物品散落一地,木屑四处飞溅,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如同一道闪电,一把揪住萧暻珘的衣领,将他从护卫手中扯了过来。
“孽障!”
此时萧逸顼可是怒到了极点。
“逆子,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如今的丑态!都干了些什么!家族库房被盗一空了,这是何等的重罪,你却在这里沉迷赌博,还赌到这般疯癫!你可知你犯下了多大的罪孽!你简直是家族的败类,萧氏家族家的耻辱!”说罢。
“啪啪”地几声,重重地扇在了萧暻珘脸上。这几巴掌带着萧逸顼无比的愤怒增恨,萧暻珘的脸高高地肿了起来,嘴角溢出鲜血,几颗牙从嘴里吐了出来。
抬起腿又是一脚,狠狠踹在萧暻珘的肚子上。萧暻珘被踹得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出数尺,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最终撞到了厅中的一根柱子上才停了下来。
萧逸顼几步冲上前,对着躺在地上的萧暻珘,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他对萧暻珘所作所为的痛恨与愤怒。
萧暻珘在被暴打中清醒了过来,当他看清是萧逸顼时,吓得想要逃跑,可全身上下剧疼难忍毫无任何力气无法起身,只能无助地发出惨烈的叫声,泪水夺眶而出。他嘴唇颤抖着,艰难地说道:“父……父亲,我……我错了……”
可此时的萧逸顼如同一头发怒的猛虎,对着萧暻珘疯狂般地宣泄着心里的怒火和愤恨。
温氏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人从赌场找到带了回来,送到了议事厅,心急如焚又忐忑不安地朝议事厅走去。
当她还未踏进议事厅的院门,就听到儿子撕心裂肺的痛哭声,“父……亲,我……错了,呕,求你别……打了。”
温氏惊慌失措赶紧跑了进去,刚踏入议事大厅,便看到儿子的惨状。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惊恐与悲恸,一声凄厉的呼喊脱口而出:“不!”
如同一道疾风般冲向萧逸顼,“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萧逸顼的手臂,涕泪横流,声音满是哭腔和哀求,近乎到绝望,道:“家主,求您住手啊!您看看珘儿,他……他快被打死了!”
萧逸顼愤怒的动作停了下来,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恕视着温氏,声音阴冷无比,吼道:“温氏,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干的好事!库房被盗,这是灭顶之灾!他却还沉迷赌博,如此行径,如何能轻易放过?”
库房被盗的事情,家主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温氏管不了这么多,紧紧抱着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萧暻珘,泪眼婆娑地望着萧逸顼,急切地否认道:“家主,珘儿虽犯下沉迷赌博的大错,但他绝不可能偷盗家族库房!他自幼品性纯良,只是一时被赌博蒙蔽了心智啊!家主,求您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