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周末,陈筱纤好不容易赖床一会。
李芝兰一大早上就做好了饭菜,都快九点了,陈筱纤还没有起床吃饭,她脱下围裙上了二楼,走到陈筱纤的房间门口,敲门喊:“起床吃饭了,晚点我还要去公司,你爸明天就回来了,明天让他给你做饭。”
陈筱纤翻了个身懒洋洋的回:“知道了。”
又躺了五分钟,陈筱纤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了才下楼。
李芝兰坐在沙发上电脑那头还在说着一些投资进度。
陈筱纤进了厨房,看到一大桌子菜都是她爱吃的,先喝了一口牛奶,然后才开始吃饭。
李芝兰合上电脑,上了二楼房间收拾了一下自己,背上定制的包包,下楼装上电脑,对着厨房喊:“一会吃完了就将那些饭菜收进冰箱里,我先去公司了,明天你爸会重新给你做的。”
陈筱纤咽下一块肉说:“知道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
陈筱纤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准备起身去卧室,就听见门铃声,陈筱纤疑惑的皱眉,是谁按门铃。
秦知韵酝酿一下情绪喊:“筱纤,你在吗?”
陈筱纤有些发懵,她不记得她会有朋友来找自己啊,难道又是为了贺年哥哥,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开门就知道了。
陈筱纤打开门,秦知韵挥手打招呼:“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有点无聊,刚好就想到我们离得不远,所以我就来了,你家有人吗?”
陈筱纤摇头让开路,惊喜的说:“快进来吧,刚好我也正无聊呢。”
秦知韵假装不经意的问:“季贺年没带你一起去玩?”
陈筱纤关上门,不在乎的说:“他一般周末不带我出去玩,说是他们都是男生,我一个女生怕我不自在,刚好我也不喜欢出门。”
秦知韵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又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陈筱纤倒了一杯水放到茶几上才说:“我五岁的时候是在镇上住的,那个时候我爸妈她们可忙了,没时间照顾我,就把我扔给隔壁的王阿姨
有一次是半夜,我爸妈她们要出门,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跟王阿姨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没过几分钟就有人敲门,我还以为是王阿姨,我开门就看见贺年哥哥站在我家门口,还嫌弃的说我这么大了一个人还害怕,然后就陪了我一晚上,就这样连续三天,我爸妈回来了他才没来。”
秦知韵听完笑着打趣:“那你们这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喽,难怪你们感情这么好。”
陈筱纤叹了口气说:“才没有,你别笑了。”
秦知韵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陈筱纤靠在沙发上问:“我们一会干什么?”
秦知韵假装思考后说:“去逛街,听说纤纤又出新款了。”
陈筱纤摇头说:“不去,纤纤是我妈妈的艺名,每次她设计的裙子和衣服那些我都是第一个拥有。”
秦知韵淡笑,想到那天秦伊漫身上穿的小碎花裙,就问:“你昨天穿的那条小碎花裙也是你妈妈设计的?”
陈筱纤点头,开心的说:“那是我画的图纸,本来是素色的白裙,但是我妈妈加了她一点点的风格设计,就是那些小碎花,一下子就感觉好看了。”
秦知韵又问:“昨天你和我姐姐穿了一样的裙子,你看到了吗?”
陈筱纤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是照着那件裙子画的,但是我敢保证,小碎花是不一样的,她那是高定,好几十万呢,我可买不起。”
两人闲聊了好久,直到外面的天渐渐黑沉,秦知韵才说:“我该回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找你玩。”
陈筱纤把秦知韵送到楼下,挥了挥手跟她道别。
“她来找你干什么?”
季贺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筱纤转身抬头看向季贺年,解释说:“就是来找我玩,也没干什么。”
季贺年目光阴沉的看着秦知韵离开的方向,警告说:“以后离她们秦家远一点,小心那天惹火上身,你才知道后悔。”
陈筱纤不理解,但是她好不容易才交到的朋友,她觉得这个选择好难,但是贺年哥哥说的话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大不了过了明天就不跟她玩了,躲着点就是了。
回到家里,陈筱纤又躺在沙发上,脑海里还是季贺年的警告,她不觉得秦知韵是坏人啊,明明是一个开朗的知心好朋友嘛。
……
秦知韵并没有走远,因为她隐约听见了季贺年的声音,她并不觉得季贺年是因为不放心陈筱纤,他应该是凑巧下来,不过那些都不重要。
季贺年打了电话,约了朋友在清悦酒吧见面。
秦知韵在小区门口等了一会,就看到穿一身运动服的季贺年,假装脚崴了,蹲在他看得见地方,捂着脚踝揉。
季贺年皱眉,他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堵他,毫不犹豫的绕道走了后门。
秦知韵等了半天,都没见有人经过,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疑惑的嘀咕:“人呢?”
季贺年早早到了清悦酒吧,后面两人踩着点到地方,就看到季贺年坐在那里,两人心里发怵,磨磨蹭蹭的走到季贺年面前坐下。
林景轩轻咳一声,对着江文博的耳朵说:“你觉不觉得今天贺年有点冷的可怕。”
江文博疯狂点头,眼神小心翼翼的瞟向季贺年。
季贺年懒洋洋的靠在皮沙发上,对两人勾了勾手。
林景轩和江文博移到他两边,一动不动的坐着。
季贺年看向林景轩,头偏靠在他耳边说:“秦知韵你认识吗?”
林景轩狐疑的转头看向季贺年,点了点头说:“认识啊,我弟在学校里就是他小弟,那是因为他俩小时候就认识,感情也特别好。”
江文博八卦的凑上前,听到林景轩的回答啧了好几声,动作熟练的拿了三个杯子到了酒。
季贺年又问:“那秦伊漫呢?”
林景轩挑眉似乎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回答:“她不是在追你吗,怎么,对她有心思了?”
季贺年伸手拿了一瓶开好了的酒递到林景轩面前说:“话说错了。”
江文博默默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他就说这个冰山怎么可能会对除了陈筱纤以外的人起心思,多想了多想了。
林景轩抬手打了自己的嘴巴,接过季贺年手里的酒,一口气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