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洞房夜给他下毒
- 皇叔太难缠,重生狂妃不干了
- 未燃花火
- 2049字
- 2025-01-16 20:38:17
因着是要北上进货,船空着也是空着,便顺带载客赚些外快。
江云月随意扫了一眼,没有接船票。
“表姐昨儿说起,拿了船票给我看,被我不小心撕了个角,就留下了。”
依着虞洛绫的财大气粗,以及对江云月的宠爱,确实做得出这等哄人的事。
萍柳没有接话,只是将船票搁在了江云月的床边,轻声说,“碎银子也是大钱,一般人家用不起,漏了财很危险。
姑娘您受不得薯蓣,吃了会起疹子发痒,千万不能误食。
另外您惯用的香油是玫瑰的,千万别用薄荷油,您睡眠轻,薄荷油用的刺激太大。”
萍柳说话东一句西一句,说了一堆不着调的,说完起身。
“我得去小厨房叮嘱烧水的丫头,别调错了香味。”
江云月一个人坐在了床榻上,捡起了搁在一边的船票,重新仔细的收进了厚重繁琐的嫁衣袖子里。
她的衣裳首饰一直都由萍柳保管,从未出过岔子。
说起来,江云月最早愿意留下萍柳,并且给予她信任,便是因为萍柳极细心,又懂得守口如瓶。
不该她管的,她从未多事过。
很快翠微回来,“王爷回来了,吩咐灶上送水去呢。”
宋毓景喝了不少酒,偏苍白的面上,都浮起了一抹异样的红晕,他先去重新沐浴过更换了新衣。
因着新人气氛不大对劲,宋毓景穆王也在临安帝面前得脸受宠,没哪个真敢闹他们的洞房。
意思一下,人就都跑开了,连婢女们也都识趣的退下,喜房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宋毓景轮椅转动到床榻边,淡淡道,“歇息吧。”
江云月不为所动。
宋毓景的心又刺了一下,感觉难受极了。
他硬邦邦的说,“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会强人所难,安心歇息。
我要是去了别的屋,脸上无光的人是你。”
江云月这才挪开了位置,只是宋毓景才靠过来,她又皱了皱眉头,似是被宋毓景身上的酒味呛到了。
桌上有为新郎官准备的醒酒茶,江云月起身去倒了一杯给他。
宋毓景看着眼前的茶水,即便知道这是江云月嫌弃他身上有酒味,内心还是高兴了一下。
“多谢。”
脸不再那么紧绷着,接了茶水,一口饮尽。
江云月问他,“还要吗?”
“不用了。”宋毓景摇头。
他其实酒量不差,喝的酒也不算多,之所以与寻常不同,是他心里不舒坦。
江云月主动示好靠近,他也努力缓下了神情来。
“那就歇息吧。”
江云月去放回了茶盏,再回过头,宋毓景已经从轮椅转移到床榻上了。
她挑了挑眉头,面露诧异。
宋毓景一瞧她眼神,就猜到江云月这是想看自己出丑,结果没看到。
红木的新床,打的特别大,上头铺着红艳艳的喜被,不过只有一床。
宋毓景不爽她刚才想看自己的笑话,故意指挥她,“其他被子搁在了后头的箱子里,你要取自便。”
江云月站着没动。
宋毓景拍拍自己的腿,故意道,“总不能让我来搬被子吧。”
除非她想跟他睡一床。
江云月还是定定瞧着他,面上半分被调笑的气恼都没有。
很平静,就像是酝酿着风暴的前夕。
宋毓景怔住,眉头一下子紧缩起来,扶着额头向后仰倒。
江云月又站了几息,才走向了床榻。
宋毓景眼睛睁大,目光从桌子转回了江云月面上,淡色的琥珀眼眸,重新变得锋利暗沉。
他浑身软绵绵的,连舌头根都麻了,唯一能动的就剩下眼珠子了。
宋毓景哪里想得到,江云月竟然真在洞房夜给他下毒!
他是知道江云月手下养着一个会使毒的奇人,可杀了他并不符合江云月的利益,宋毓景就完全没有防备着。
给他喝水,他还就喝了,便导致眼下他这般,完全没法自救。
今日实在特殊,影卫们若非传唤,绝对不会闯进来,这就给了江云月的空子可钻。
江云月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眼神有着宋毓景读不懂的复杂。
宋毓景冰冷的回视,若是对方鲁莽的蠢人,他现在就得担心自己的性命。
可江云月冷静又思虑重,绝对不会是因为一时意气而做下不可挽回之事的人。
宋毓景便只有懊恼跟愤怒,不懂江云月这是要做什么,怕他乱来所以药倒了他?
在江云月眼里,到底把他看成了什么人?
他就这么急色,品性这般低劣?
然而待江云月竟然动手扯他衣服,宋毓景表情卡壳,面露错愕。
跟他的慌乱相比,江云月表情冷静的堪称冷酷,剥男人的衣服,就如同修剪花枝般,瞧不出任何波动来。
“放……开!”
宋毓景抻直了发麻的舌头,才艰难的发出了两个音。
江云月被烫到般的缩了手,惊讶道,“你还能说话?”
回想起赵金贵对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江云月有点动摇了。
宋毓景从小药罐子里泡大的,没准赵金贵的麻药效果要在他身上打折。
在宋毓景愤怒注视下,江云月用宋毓景自己的腰带,把他双手捆在了床柱上,双腿本就残疾,倒是不用多事了。
宋毓景模样看起来就要被气晕过去,他贵为王爷,何时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被新婚妻子赤着身子绑床头上?!
这是什么另类的羞辱法子吗?
江云月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起了勇气,开始上手了。
宋毓景浑身剧震,如遭雷劈,男人的脸飞速的涨红,一直红到耳根去。
“放……”
江云月一心动手,并不搭理。
她内心其实远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淡然。
前后两辈子,她都没做过这等事。
宋毓景清亮的眼眸蒙了一层水雾,清隽俊朗的面容染上了薄红,与他任何时候都不同,透出了一股子脆弱感,让人瞧着就恨不得撕碎了去。
江云月被他盯的实在不自在,想着索性都把人得罪了,就不差一遭了,用宽绸布将宋毓景的眼睛蒙上了。
没有那迫人的视线,江云月轻松了不少。
别看宋毓景一贯给人感觉病蔫蔫的,其实他身板并不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