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楼前的青石板路洒满晨露,三百名赤膊力士却汗流浃背。
他们肩扛的朱漆木箱,接连砸在“大宋皇家银行”台阶前,箱盖震开的刹那,围观的百姓险些被金光晃瞎眼。
整整十万两黄金垒成三尺高墙,阳光一照竟把对面茶楼映成了金屋!
“诸位请看,这便是本行的准备金。”李浩踩着鳄鱼皮靴踏过金砖,特意在“准备金”三字上咬了重音。
昨日蔡京当朝参他“空手套白狼”,今日他便把系统兑换的黄金全堆在了街面上。
二楼贵宾厅里,辽国使臣耶律大石捏碎了个核桃:“李东家说要发行'大宋宝钞',凭这张纸就能兑真金?”
他抖着手中印有赵佶御笔的纸币,突然指向窗外乞丐,“若这等贱民也来兑钱......”
“贵使尽管试试。”李浩笑着击掌。
两个伙计立刻搀来瘸腿老丐,老丐颤巍巍摸出张皱巴巴的宝钞。
当验钞机发出“真币”的机械音时,耶律大石手中玉扳指咔嗒裂成两半。
突然,街面传来骚动。
钱员外带着上百人挥舞宝钞叫嚷:“奸商要卷钱跑路!快兑银子啊!”
人群顿时汹涌,柜台瞬间挤满兑钱的人。
李浩却悠哉地泡起武夷岩茶,看着系统面板上【防伪技术已解锁】的提示轻笑。
“东家!三个时辰兑出去八万贯了!”掌柜的满头大汗冲进来。
李浩瞥了眼日晷:“把金库二号仓打开。”
当百姓们看到二十架“自动吐银机”(其实是系统兑换的ATM)时,吓得齐齐后退。
这镶满琉璃的机关兽,竟能自己数铜钱!
钱员外趁机大喊:“妖物!这是吃人的妖物!”
话音未落,李浩抓起把铜钱塞进机器。
只听“咔嚓”数响,出钞口吐出张宝钞,验钞机随即亮起绿灯。
有胆大的书生试了试,捧着宝钞尖叫:“比官交子还精准,分文不差!”
暮色降临时,钱员外的人还在叫嚣兑钱。
李浩忽然敲响铜锣:“今日兑现者,需缴一成手续费!”
此话一出,排队人群瞬间散了大半。
他转身对脸色铁青的钱员外笑道:“忘了告诉东家,您兑的十万贯里,有八万是假钞。”
开封府尹带人冲进来时,李浩正用紫外灯照着一张宝钞:“诸位请看,这隐绘的端王印信,便是蔡太师也仿制不出。”
府尹看着验钞机里成捆的假钞,再对比钱员外袖中掉出的雕版,当场将其收监。
次日大朝会,李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十万两黄金推入熔炉。
金水浇铸的“国运永昌”四字在垂拱殿前熠熠生辉,他却拱手道:“臣愿将半数黄金充作军资,只求陛下准臣办件小事。”
三月后,汴京七十二正店同时挂起鎏金牌匾。
李浩站在樊楼顶层的琉璃穹顶下,看着手中地契轻笑——如今从州桥夜市到金明池畔,所有旺铺都得用他的“浩通宝”结算。
当西域胡商捧着宝钞亲吻时,系统提示炸开烟花:【任务完成,解锁石油开采技术】。
清明节的雨丝沾不湿朱雀大街,因为李浩命人铺了十里波斯地毯。
他坐在改装过的黄金马车里——实则是系统兑换的太阳能汽车,车头镶着的夜明珠其实是LED大灯。
“让开!统统让开!”开道的仆役嗓子都喊哑了。
前方孔府马车却纹丝不动,车帘掀处露出衍圣公嫡孙的倨傲面孔:“区区商贾,也配......”
话音未落,李浩按下改装成虎头铃的喇叭。
洪荒巨兽般的轰鸣吓得孔家马匹人立而起,车厢顿时倾覆。
他缓缓降下车窗,丢出本精装《论语》:“圣贤书是用来读的,不是用来压马车的。”
此事惊动国子监。
三百太学生围堵奇珍阁那日,李浩正在试驾新到货的哈雷摩托。
他轰着油门冲散人群,车尾喷出的彩烟在空中凝成《孟子》章句。
祭酒大人捧着被尾气喷湿的《四书集注》,突然老泪纵横:“此等墨香,竟比徽州松烟更醇厚!”
真正的高潮在端午龙舟赛。
当士族们划着刻满经文的龙舟时,李浩的“飞龙舰”突突冒着黑烟驶来——其实是装了柴油发动机的楼船。
甲板上六架投石机不断抛掷粽叶包,砸中者皆惊呼:“是东坡肉馅的!”
最绝的是船头那尊纯金屈原像,手中竹简竟会滚动播放《离骚》。
米芾当场跪地求购,李浩却将金像推入汨罗江:“此等俗物,怎配祭奠屈子?”
说着亮出系统兑换的全息投影,江面顿时浮现出三百丈《天问》长卷。
当晚,李府收到十二张烫金拜帖。
李浩把帖子全扔进火锅,看着系统里新解锁的蒸汽机图纸轻笑:“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
窗外,第一列汴京地铁正在连夜挖掘,而护城河底的输油管道已悄然铺就。
延福宫的垂丝海棠簌簌落着花瓣,李浩却嗅到空气里飘着四十种不同的香气。
三十六个宫女捧着鎏金托盘穿梭如蝶,每个盘中琉璃瓶内盛着的液体,都在阳光下泛着迷离虹彩——这是他特意为后宫妃嫔调制的“二十四节气”香水系列。
“此乃'惊蛰',前调是青草折茎之鲜,中调带春雷过后的泥土腥气。”李浩拔开水晶瓶塞,在郑皇后袖口轻点两下。
这位向来端庄的六宫之主竟失态地追着蝴蝶转了三圈:“当真奇了!方才真有蝴蝶停在本宫腕上!”
屏风后突然传来环佩叮当,竟是刘贵妃带着十二个女官闯进来。
她指着李浩鼻尖娇叱:“好你个李三郎!给皇后姐姐备了二十四瓶,给本宫的就十瓶?”
说着摔出个粉瓷瓶,甜腻的荔枝香顿时弥漫开来——这正是李浩故意漏给她的“妃子笑”。
李浩忍着笑躬身:“娘娘息怒,此香需配着南海鲛人泪使用。”
说着,递上瓶眼药水。
刘贵妃对着西洋镜刚滴两滴,突然尖叫:“本宫眼角的细纹......”
铜镜里分明映着双秋水明眸,其实是隐形眼镜在作祟。
消息传到前朝时,高丽使臣金朴焕正在鸿胪寺摔碗:“宋人就会弄些奇技淫巧!”
他指着案上贡品清单,“把百年山参换成香水?当我们是蛮夷吗!”
突然瞥见窗外经过的宫女腰间琉璃瓶,那抹孔雀蓝在阳光下流转的光华,让他想起临行前国王的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