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疼
- 暧昧过头,京爷他佛口阎王心
- 元宝饱饱饱
- 2602字
- 2025-03-27 00:10:03
“不……不麻烦,陆少让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做什么都可以?”
陆以南似乎笑了一下:“那你去死好了。”
海浪重重击拍船身,游轮重心不稳摇晃。
包间鸦雀无声,经理面如死灰。
下一秒,陆以南又散漫一笑:“开个玩笑,别紧张。”
“下次来历不明的女人,不要收。”
游轮是陆家产业,也就是陆以南的。
陆家是在境外发展灰色产业,可不代表会逼良为娼。
逼良为娼……
陆以南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下来。
经理冷汗直冒:
“是……是,查清楚这位小姐信息,我就亲自将人全须全尾送回去!”
老总突然灵光乍现。
他不知陆以南厌的就是强迫女孩,还以为也看上了她
“陆少……我还没脱裤子,您喜欢,她……她就是您的人了!”
经理见陆以南没拒绝,也觉得他有那方面意思。
毕竟若不喜欢,怎会大发雷霆?
他们忘了,陆以南坏事做尽,唯一一点,就是不强迫女孩。
夜总会两年前有名校大学生被骗过去,多人强迫,最终抑郁跳楼。
陆以南得知后,大开杀戒,现在别墅地下室酒柜里,还有五坛“人参”泡酒。
“给我?”
“对对!”经理忙不迭战战兢兢补充:“您放心,还是个雏,刚送来的。”
陆以南饶有兴致捏起女孩下巴,掰开嘴左右打量牙口。
“看着倒像个会伺候人的。”
所有人松口气,以为这事就此掀过。
只有靳弥一颗心倏地提起,心惊胆颤注视眼前一幕。
给陆少送女人,活腻了吗他俩?!
女孩小脸通红:“陆少,我叫——”
“嘘。”陆以南手抵着唇,笑道:“谁说我想听了?”
在场人脸色大变!
“苏杰。”他说:“我不常来游轮,你不了解,所以我不怪你。”
经理脸似没涂匀劣质调色盘,精彩纷呈。
靳弥生怕出人命,忙补充:“陆少最讨厌拉良家女下水,这是禁忌,明白了?”
“也别给他送女人!”
老总经理交换眼神,在双方眸中看见疑惑。
传闻陆大少流落外界十年,被认回后,凭靠异禀天赋坐稳继承人位置。
找到他时,正在东南亚园区抽猪仔,满身杀气。
包养金丝雀,凌虐下属,连领导孙子都敢揍成三级伤残,放浪形骸,嚣张狠辣。
陆家不得不开出一张精神异常证明堵住悠悠众口。
两年前,他一口气连杀五个二世祖,割二弟,轰动全国。
全网都在传,含冤枉死的名校女学生,是陆以南小金丝雀。
“丢下海,喂鱼”
“不……”女孩嗓音在触及到男人幽邃眸子时一堵,再发不出任何声。
娇柔身子匍匐在他脚下,抖若筛糠。
靳弥不解。
陆少救过不少身陷夜场的女孩。
为什么会杀面前这女孩?
除非……
陆以南骨节若有似无摩挲过佛珠,暧昧蹭了下她鼻头。
“想勾引大款,还差点火候。”
“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眼睛:“演得不像,欲望太明显,我不会上当。”
明明是笑着说,落在众人耳里却字字寒气泠冽。
蒋弥眉心狠狠一跳。
原又是个勾引陆少的胆大女人。
照这个丢海速度,估计没过几天大西洋鱼都得撑死!
女孩彻底慌了,似是没料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陆少!我没有演,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想死,弟弟和妈妈还等着我回家!”
陆以南漆黑眸中滑过狠厉:“拖下去!”
“等一等!”
女孩眸光骤然亮起,忙不迭连滚带爬到艳丽女人脚边,哭得梨花带雨。
“小姐——”
“这么杀了,未免太便宜她。”
什么?!
女孩哭声滞住,嘴唇翁动,大气不敢出。
眼泪汪汪看向老总,后者此刻却巴不得和她撇清关系。
乐蔚踩着高跟,哒哒哒挽上陆以南精壮手臂。
男人眉头微皱,不动声色避开,冷声问:
“你来干什么?”
乐蔚明媚一笑:“来帮未婚夫处理女人。”
“苏杰!”
经理表情微妙上前:“蔚蔚小姐。”
“把她丢进水牢,和那个贱女人关在一起!”
靳弥一听,忙不迭将烫手山芋转交给经理。
谁也没细想,乐蔚口中的贱女人是谁。
陆以南懒洋洋走上前,拦住经理去路,语气嘲弄:“乐蔚,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
“活腻了?”
男人身形颀长,汗蒸服都压不住的矜贵气质如同一道天然屏障,令人无端压抑。
乐蔚柳眉倒竖:“苏杰,谁让你停了?赶紧把她给我带下去!”
经理视线苦命在二人来回穿梭。
拎着女孩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乐蔚不服输挺起胸脯:“我是你未来妻子,为什么不行?”
“未婚妻?”陆以南侧目看她:“谁承认了?”
“奶奶!陆奶奶说,下了游轮就给你我订婚!”
陆以南冷漠收回视线:“做梦!”
一个两个都往他这塞女人,当他是会所牛郎?
女孩最终还是被无情拖走。
包厢顿时安静,老总背后凉津津,一丝海风吹来,蓦地打了个哆嗦。
“陆、陆少我就先走了。”
“不着急。”
暗光里,陆以南大步揽上老总僵硬肩膀:“一起走。”
靳弥看了眼被冷落的乐蔚,眸中闪过复杂,略一停顿,抬脚跟上。
今天,又要死人了。
……
郝蕴想不到,奢华糜乱游艇竟还有如此肮脏滂臭地方。
“滴答,滴答。”
水牢里万籁寂静,若没水滴声,恐会将人逼疯。
少女整个身体没入污水中,四肢呈大字被牢牢拴住,滑腻水蛭贪婪吸吮腥甜血肉。
餐厅里,陆以南刚走没多久,乐蔚就带一队人马气势汹汹抓她,似是报昨天丢脸的仇。
难道他昨天威胁没用?
好在,比水牢还难捱的地方郝蕴都待过。
被小畜生咬几口,死不了。
“进去吧你!”
生锈铁门嘎吱一声被拽来,一女孩被蛮横推进来。
她无措泡在污水里,盈盈抬眼,慌张无措:“你是谁?”
能被关在这儿,估计也和陆以南有关。
郝蕴反问:“你又是谁?”
女孩紧咬嘴唇:“樊梨。”
郝蕴上下打量她一下,继续闭目养神,没说话。
樊梨又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还是无人应答。
樊梨怯怯瞟向被捆住少女。
分明气质柔弱,浑身上下却透着从容,很违和,却又令人着迷。
“水蛭咬你,不疼吗?”
郝蕴终于睁开眼,声线侬软:“疼。”
可她早已习惯。
自七年前继母带与她同岁妹妹嫁入郝家,逼父亲分了家,她就从神坛跌入沼泽。
迎来向日葵的阴天。
“别往前走。”
郝蕴出于好心提醒,嗓音糯糯不做作,似在撒娇。
原本在水中摸索的樊梨一愣:“为什么?”
“会死。”
樊梨眼眸一颤,脚步却未停,染上坚毅一步步迈向深渊。
水牢建在游轮船底仓,与大西洋紧密相连,郝蕴站立地方后面,类似排水口,有一急促漩涡。
不会水性人陷进去,必死无疑!
“你疯了?!”
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
樊梨表情瞬间切换,泪蓄满眼眶,支离破碎,好似伤心欲绝:
“我本来也活不了了,与其被侮辱至死,还不如自己了结!”
“你别管我,我、啊——”
樊梨本就想做做样子,却不慎一脚踏空,滑进漩涡。
郝蕴静静瞧着。
自己作死,她不会救,况且,也救不了。
“救命!救命啊!”
樊梨声线偏娇,因着急变了调,便与郝蕴有几分像。
她手忙脚乱抓能碰到的所有东西。
一不小心解开束缚郝蕴手脚铁链,二人齐齐栽进漩涡。
郝蕴猝不及防呛了好几口水,猛得仰头离开水面,视线逼向樊梨:
“你有病?”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声泪俱下道歉,眸里却闪着精光。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