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斑：没有一个人愿意追随我

“板间大人，您要不说清楚点？”

小日斩和小团藏挠了挠头。

思考半天，也不懂什么叫正义即是邪恶，邪恶即是正义。

这话完全就有歧义啊，对于他们这些孩子来说，正义就是正义，邪恶就是邪恶，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你们还小，等长大了就明白了。”

板间收回自己的手，而后瞥了一眼台上。

猿飞佐助心领神会，让孩子们自学后就跟着校长出去了，两人走在学校的操场上闲聊着。

“板间大人，您怎么来了？”猿飞佐助好奇道。

“来看看村子未来的花朵啊，刚才那两孩子就是猿飞日斩。”板间眉头轻挑道。

“是的，正是犬子，让您见笑了，另外那孩子是志村团藏，是志村一族族长的儿子。”猿飞佐助颔首道。

“不必自谦，这两孩子潜力都不错。”

板间沉吟片刻道：“但一个性格过于柔和，一个性格过于极端，还是需要矫正一下的。”

“明白了，除此之外您还有什么吩咐？”猿飞佐助恭敬问道。

“派几个猿飞一族可靠的忍者，盯着宇智波一族的动向，有什么消息向我汇报。”

“啊这？难道他们要…”

“别说出来，没发生之前不要妄下定论。”

猿飞佐助惊了。

但还没说完就被制止了，千手板间神色低沉，表情显得阴晴不定。

倒也不是他故意猜忌宇智波一族会图谋不轨。

而是这些天宇智波斑的行为很古怪，他起初在得到顾问一职后，即便对制定政策没什么贡献度也会来参加。

但最近几天却一直没来，这就有点反常了。

当然……

其中最关键的点是，二哥昨天告诉他。

斑来找他要“秽土转生”之术，但被他讽刺一番后拒绝了，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至此待在宇智波一族族地，再也没出现过。

要知道秽土转生这个术是他回归忍界的借口，但宇智波斑居然也想要秽土转生。

显而易见，是要复活他的弟弟泉奈。

现在唯一的希望泡汤了，斑会不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这都是没办法保证的，于是他和扉间就商量派猿飞一族的人，去盯着宇智波一族的动向。

正当他吩咐之时。

忽然间！

身形一闪，千手桃华出现了。

她单膝跪地手中捏着一个纸条，脸上带着无法形容的慌乱之色。

“不好了！板间大人，火影大人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板间神色微变。

急忙从她手中接过纸条。

上面留着大哥千手柱间的字迹，写着一行简略的内容。

【扉间、板间，斑有话要跟我谈，你们不要来。】

“坏了！”

“大哥太傻了，他一个人去宇智波族地了。”

板间咬牙捏住纸条，脸上出现了难以言喻的慌乱。

他知道大哥的实力比斑强，即便单打独斗他也不会是大哥的对手，但问题是万一斑耍阴招呢？

柱间太信任斑了，万一不小心阴沟里翻船了呢？

他尽管不愿意相信斑是这样的人，但把人逼急了什么事情都会干，于是他立刻向佐助和桃华沉声吩咐。

“猿飞，你让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动起来！所有忍者即刻奔赴宇智波族地，把他们团团围住！”

“一旦他们有动手的意图就地灭族，桃华你去通知二哥，我先走一步，我去保护火影大人。”

“是，板间大人！”

千手桃华和猿飞佐助眼神凝重起来。

两人就地散开，而板间抬起脚步发动瞬步，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宇智波族地。

……

……

宇智波族地。

南贺神社地下室中。

一座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石碑前，柱间戴着火影斗笠身披火影服，显然来的也很仓促都没换衣服。

“来的挺快啊，柱间。”斑不悲不喜道。

“那肯定啊，你叫我来，我就马上来了，只留下了纸条给我弟弟们，你想和我说什么？”柱间笑道。

“我带你来，让你看看我宇智波一族世代相传的石碑，从来没有给外人看过。”

宇智波斑指着石碑上的内容，神色淡然道：“它很特殊，需要万花筒的瞳力才能完全解读。”

“上面记载了一位神明为追求世界和平，讲阴阳分为两极，二者相反互相作用，可得森罗万象。”

“这是世间的真理，也是真正的幸福。”

“你在说什么？”

柱间一头雾水，但他明显察觉到不对劲：“斑，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要融入村子吗？要为村子做贡献，现在怎么了？”

“我的弟弟我已经没有复活的可能了，而村子的人也不待见我，我待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

斑望着天花板，眼神变得无比空虚。

他之前和板间那一战后的确是那么想的，但现在发现一切都没有意义。

村子的人根本不待见他，而他即便扶小孩过马路也会让人厌恶，这里已经不再是他的栖身之地了。

“不会的，总有一天大家会发现你的优点的。”柱间伸出手，眼神很真挚。

“你是我的兄弟，我需要你来辅佐我，到时候你就是二代火影！”

“柱间，你太狭隘了，我已经通往真正幸福的道路！”斑的头发盖住了眼眸，说出的话非常低沉。

“什么二代火影我已经不在乎了，我知道在你之后，是扉间继任二代火影，我不可能有机会的。”

“那三代火影的位子我留给你。”柱间急忙道。

“板间会允许吗？更何况以我的年纪…还能活到第三代吗？”

宇智波斑又逐渐平静下来，徐徐开口道：“扉间和板间都敌视宇智波，有朝一日早晚会被他们抹杀。”

“我看透了这一点，所以号召族人和我离开村子，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追随我。”

“怎么可能？”柱间感到难以置信。

“是啊，怎么可能，当时我和你也是这样的表情。”

宇智波斑自嘲道：“或许在和你弟弟那一战后，我就已经被族人唾弃了，只不过当时我并未察觉。”

“我没能保住我的弟弟，当初答应泉奈守护族人，现在看来也办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