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灵石!”
穹老怪这个价格一出,包厢中的红拂与南宫婉都不约而同地面露震惊之色,看着他。
两人都没有想到,穹老怪竟然舍得花如此高价去拍买一株冰云草。
虽然这株冰云草足足有五百年的年份,但价格也就在两千五百灵石左右。
可穹老怪竟然直接出价三千灵石,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穹师兄,莫非这株冰云草对你有用?”
南宫婉忍不住出言追问道。
她还真是挺好奇的。
“我只是想要看看对面的那位新道友,对于这株冰云草是不是势在必得。若是势在必得的话,倒是可以用这株冰云草换他一个人情。”
穹老怪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神情,解释道。
“人情?”
穹老怪的解释,反而让南宫婉更加一头雾水了。
“南宫师妹,你莫要忘了辛道友在整个元武国阵法上面的造诣。不说前三,前十还是能够排得上的,而我们不正好要去瀚海遗迹嘛!”
就在南宫婉一头雾水的时候,一旁的红拂倒是反应了过来,说出了穹老怪的用意。
“红拂师妹说的不错,老夫正是这个意思。虽说老夫已经谋划好了一切,基本上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但若是能够带上一位阵法大师的话,倒也算得上是万无一失。”
穹老怪点了点头,赞同道。
“原来如此,但光凭一株冰云草,能让这位新道友帮忙吗?”
南宫婉柳眉皱了皱,还是不愿意相信,光凭一株冰云草,就能让一位阵法大师出面帮忙。
“那就要看他是不是对这一株冰云草势在必得。如果是的话,自然没有问题,如果不是的话,老夫花高价购买一株冰云草,也不算太亏。”
穹老怪不甚在意地说道。
显然,对于这区区几千灵石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也对,如今他的寿命不多了,身上就算有再多的灵石也没什么用处了,自然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了。
反正如今的穹老怪还没有弟子,也没有后人。
“三千两百灵石!”
这个价格一出,穹老怪嘴里吐出了这几个字。
“妥了!”
“四千灵石!”
一个让整个拍卖场都为之震惊的价格出现了。
……
“滚蛋,究竟是谁?”
包厢之中老者面色铁青,低喝道。
他实在没有想到,原本的计划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有人不惜花四千灵石也要得到冰云草,这实在是出乎意料。
“师尊,要不这冰云草咱们不要了,大不了弟子暂时不修炼就是了。”
看到自家师尊如此生气,蓝裙女子连忙开口道。
“不行,绝对不行。若是得不到这冰云草的话,你往后半年的时间都要受龙吟之体的折磨。为师无论如何也要替你争取到这半年的时间。”
老者却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然后立马继续加价。
“四千五百灵石!”
加价完毕之后,老者又开口传音道。
“不知是哪位道友想要这冰云草,老夫辛越,希望道友能够给老夫几分薄面,莫要再争下去了,就算老夫欠道友一个人情。”
这个价格已经达到他的底线,所以他也只能拿出自己的身份,希望穹老怪相让了。
“好,既然辛道友开口了,那老夫无论如何也要给道友一个面子,自然没问题,这冰云草就让给道友了。”
听着包厢中老者的传音,穹老怪露出果然如我所料的神情,又传音了回去。
随后,冰云草便以四千五百灵石的天价,被老者拍买了下来。
“红拂师妹,这下子你可要感谢老夫了。老夫可是让你们拍卖场大赚了一笔啊。”
穹老怪又对旁边的红拂笑着说道。
“小妹多谢师兄,不过如此一来,师兄虽然让新道友欠你一个人情,可也算是得罪他了,这是不是有些不妥?要不我吩咐下去,以两千灵石的价格卖给新道友?”
红拂听到穹老怪的话,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旋即就开口说道。
“行,那就麻烦师妹了。”
穹老怪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
“师兄客气了,小妹这就去安排。”
说完这句话,红拂就直接起身离开了包厢。
……
红拂离开之后,南宫婉则是默不作声,继续关注着下方的拍卖,等待着最后的压轴之物。
没多久,最后的压轴之物便上台了。
而这刚一上台,负责拍卖之人的脸色就凝重了许多,眼睛之中甚至还透着几分惧怕之色。
此时,他的面前是一个被十多张符箓给封禁住的黑色盒子。
这个盒子刚一上台,整个拍卖大厅就仿佛乌云密布,阴暗了许多,甚至可以听到丝丝鬼吼风啸之声,让人不寒而栗。
“诸位道友莫要惊慌,这件压轴之物,乃是一件法宝,而且还是数千年九鬼道人所留下来的本命法宝:噬魂钵。其中有着十多万的阴魂鬼物,只要稍加掌控便可以使实力大增。”
拍卖台上的拍卖师说着,便将黑色盒子上面的符箓一张一张地给揭掉了。而随着他揭掉这些符箓,从盒子之中传递而出的阴魂鬼笑之声越来越大。
同时,整个大厅的温度也在急剧下降,比之前冰云草出现的时候更低,更加恐怖。
但诡异的是,当所有的符箓都被揭掉之后,这声音和寒意,反而是一扫而空,彻彻底底地消失不见了。
让大厅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是打开了禁制了!”
包厢中的蓝裙女子若有所思,低声自语道。
“不错,你说的不错,这的确是拍卖场的人打开禁制了。”
老者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赞同道。
“师尊,刚才那位与你争夺冰云草的前辈,恐怕也是希望师尊帮忙,才会用这种办法让师尊欠他一个人情,并且让拍卖场的人降低价格。”
蓝裙女子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你说的不错,而且我也已经知道是谁了。想不到那个老疯子竟然也来了,真是让人头疼的家伙。也不知道他打算让我帮什么忙。”
老者又点了点头,颇为头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