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小鬼子指挥部,二赖子觉得,这次出来搞情报,似乎太顺利了,顺利得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小鬼子的情报就装在胶卷里。
既然成功了,那就有必然性,一则二赖子和姚梦琪的身手太了得了,他们要隐匿自己的行踪,小鬼子根本发现不了,二则小鬼子太狂妄,以为国军现在忙于防御,没有谁敢潜入到他们防守严密的指挥部来。
两人在临城的大街小巷潜行,准备回台儿庄,可走着走着,二赖子的心思又活泛开来。
就这样回去二赖子觉得太便宜小鬼子了,二赖子是个见了小鬼子手心就痒痒的人,既然情报搞到手了,那就再闹一闹,怎么着也得让小鬼子再痛一下。
二赖子拽了拽姚梦琪,轻声说道:“小妹,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那太便宜小鬼子了。”
姚梦琪道:“哥,你想怎样?”
二赖子哼了一声道:“我们这大半夜的还在外面辛苦,小鬼子倒好,舒舒服服睡大觉,不行,得给他们添点乱,让他们忙活忙活。”
姚梦琪问:“你想怎么干?”
二赖子道:“怎么也得杀几个小鬼子才能回去。”
姚梦琪道:“我听哥哥的。”
两人没有沿原路往回走,而是蹿房越脊,在屋顶上居高临下搜索着。
二赖子打算要闹也得离小鬼子的指挥部远一点,这样即使被小鬼子发现了也不会怀疑他们是来搞情报的。
离开小鬼子的指挥部已经很远了,走着走着,二赖子一拉姚梦琪说:“小妹你看,那里面是不是有小鬼子?”
姚梦琪朝着一个院子望了望,说道:“应该有。”
这个院子不大,里面也只有三间房子,样子像是小户人家的住房。二赖子特意跳下屋顶在院子外观察了一番,大门口并没有岗哨,院子里也只有一个小鬼子游动哨,不过,一间房子的屋顶上却安有天线,就估计这里应该驻有小鬼子,也是个什么机构,人数也不会太多。
二赖子见大门外并没有岗哨,又怀疑岗哨是不是藏在屋顶上,重新攀上屋顶后仔细观察着,没有发现有小鬼子岗哨。
小鬼子也太大意了,就不怕他们搞偷袭?
这不是小鬼子大意,是小鬼子狂妄,小鬼子满以为国军忙于防御,哪有时间偷袭?还有就是与国军的打仗作风有关,国军一般都是被动防御,很少主动进攻。
二赖子逐一在每间屋子的屋顶上揭开瓦片朝里观察,见两边的小屋子里每间住了二十多个小鬼子,中间的大房子里反而只睡了七八个小鬼子,桌子上还放着一部电台,一个报务兵伏在桌子上打瞌睡。
二赖子对姚梦琪说:“小妹,你去左边那间房子的屋顶,我去右边那间房子的屋顶,我们不用下去,揭开瓦片,就用手雷招呼他们,丢完手雷后在中间那间房子上会合。”
二赖子现在很喜欢用手雷,小鬼子的手雷比国军的手榴弹威力大,二赖子每次打仗总要想尽办法从小鬼子那里获得手雷,他和姚梦琪的身上总是带着手雷。
姚梦琪答应一声去了左边的那间房子上,将屋瓦揭开一个洞,向着中间房子的方向移开一段距离,然后掏出三颗手雷,拔掉保险环,在屋脊的砖头上磕一下朝着瓦洞丢一个,磕一下丢一个,将三颗手雷全部丢了进去,然后就赶紧往中间房子跑。
那边二赖子也丢了三颗。他们是同时丢的,他们动作很快,手雷爆炸时,两人就已经到了中间的房子上。
“轰轰轰!”,一连几声爆炸,巨大的气浪将低矮的屋顶瓦片掀飞开来,他们要不是跑得快,肯定也会殃及。
屋子里的小鬼子不死也得脱层皮,可巨大的爆炸声惊动了小鬼子,中间房子的小鬼子爬起来都“呜哇”乱叫着,二赖子手脚快,小鬼子刚冲出来,他已经同时将两个手雷丢了过去。
没等爆炸,二赖子拉着有姚梦琪在屋顶上飞跑的时候骂了一声:“压他娘的,怎么到处都是小鬼子!”
二赖子满以为这一带就只有这几个小鬼子,可谁知一爆炸,他就在屋顶上看到,从各个院子里都蹿出许多小鬼子,没一会,巷子里涌满了小鬼子,他们陷入了小鬼子的包围圈。
小鬼子一边朝着二赖子和姚梦琪放着枪一边向他们追来。
这里其实是小鬼子的军营,只是因为这一片都是小户人家的住房,房子窄小,这才住得较为分散。
每个院子的小鬼子大约是以分队为单位,但二赖子和姚梦琪炸的是小鬼子的一个小队部。
二赖子和姚梦琪顾不得回击小鬼子,只是压低身子蹿房越脊在屋顶上飞跑,试图突出小鬼子的包围圈。
可是二赖子发现,只怕临城的所有小鬼子都赶来了,无论他们跑到哪里,大街小巷都有小鬼子在追着他们跑。
他们也只能跑,停下来小鬼子的枪弹马上就会织成一张弹网,要从弹网里钻出去更难。
好在他们本领高强,轻功卓绝,再加上小鬼子现在还很忙乱,要躲开小鬼子跑路,暂时还是没问题。
他们就像两只轻盈的小鸟,又像两颗被弹弓射出的弹丸,在房屋之间隐蔽着飞来飞去,小鬼子虽然人多,一时也拿他们没办法。
跑了一阵,来到一栋房子的屋檐边准备跳向对面的房子时,二赖子发现,这两栋房子之间的距离实在过大,就是二赖子也没有办法跳过去。
二赖子当机立断,对姚梦琪说:“跳下去!”
这样,他们就不得不跳到地面上来。
可地面上到处都是鬼子,他们一下到地面,就陷入了小鬼子的包围中。
好在四面都是小鬼子,小鬼子不好开枪,也不敢开枪,开枪只能是自己打自己。
这就让二赖子和姚梦琪得了便宜,肉搏战小鬼子就只有挨宰的份。
四面都是明晃晃的刺刀对着两人,二赖子和姚梦琪背靠着背,拼死向前杀去。
现在二赖子和姚梦琪都是一手持枪一手持剑,枪打剑挑脚踢,挨近的小鬼子纷纷倒下。
二赖子是想杀出一条血路好突围,
虽然两人很英勇,虽然两人的武功高强,但架不住小鬼子人多,密密麻麻的小鬼子挤在一起,两人无论如何也杀不到尽头。
二赖子想,这样下去不行,这样迟早不被小鬼子杀死,也会累死,必须想办法脱离开小鬼子的包围圈。
二赖子心思电转,立刻就有了主意,他对姚梦琪说:“向左边的院门口靠近,进院子。”
两人就向左边杀去,左边的小鬼子又纷纷倒下。
本来二赖子一马当先杀在前面的,杀到左边房子的门口时,二赖子反过来让姚梦琪在前,见门是开着的,二赖子一把将姚梦琪推进门去,自己随后也冲进了院门。
进院门时二赖子已经将小剑收起将另一把TT手枪也取了出来,一边迅速往后跑一边向后双枪齐发,加之姚梦琪也在向小鬼子射击,打得小鬼子一时不敢进院子,只是在院门口的两边向二赖子放枪。
二赖子的行动何其迅速,就这么一个空档,就与姚梦琪冲进了院子里。
二赖子和姚梦琪没有停留,飞快地向堂屋冲去。
二赖子与姚梦琪冲进堂屋时,小鬼子也冲进了院子里,并向两人射击。
密集的子弹飞蝗般向他们俩飞来,二赖子就觉得肩头又被子弹咬了一下,但他没顾得这些,与姚梦琪一冲进堂屋,马上将门拴上。
二赖子瞥见堂屋桌子上架着两挺歪把子,二赖子冲过去就操起一挺。
堂屋里还有四个小鬼子,却只是报务兵,正坐在电台前。
报务兵还没反应过来,二赖子已经扣动扳机,“哒哒哒”一阵扫射,四个报务兵就报销了。
姚梦琪也拿起一挺歪把子,两人各占据一个窗口,朝着窗外的小鬼子射击,小鬼子就像禾巴子一样纷纷倒下。
刚打了两梭子,二赖子心里一惊,要是小鬼子也像他们一样爬上屋顶向下丢手雷,他们岂不只有挨宰的份?
他停止射击,从背包里掏出索钩,手朝上一抖,索钩就抓住了屋顶的横梁,二赖子立刻对姚梦琪说:“小妹,上!”
姚梦琪停止射击,跑到索钩前,一手夹着机枪,一手抓住索钩上的绳子就往上爬。
手里抱着机枪一只手爬绳,这要是一般人根本不行,可姚梦琪没问题,姚梦琪手上使劲时脚也跟着缩上去挽住绳子一蹬,身子就上升了,身子上升时手顺着绷紧的绳子也往上伸,然后手爬脚蹬,身子又上升了。
说起来费时间,其实姚梦琪动作很快,只一会就爬到了横梁上,站在横梁上揭屋瓦。
姚梦琪攀爬时二赖子在阻击小鬼子,等姚梦琪上去了,二赖子也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二赖子的速度比姚梦琪更快,小鬼子冲进屋里的时候二赖子已经到了横梁上。
两人站在横梁上一阵扫射,将冲进屋子的小鬼子都打倒了,后面的小鬼子冲不进来。
二赖子说:“小妹你掩护!”
姚梦琪就抱着机枪朝着门口射击。
二赖子收起索钩却没揭屋瓦,而是直接举拳轰击椽皮,将屋顶轰出一个大洞。
破碎的屋瓦和椽皮落了他一身他也不顾,自己率先伸头观察了一下,果然有小鬼子已经爬到了屋檐边。
二赖子当即一通扫射,将爬上来的小鬼子全都打落屋下。
二赖子钻了出去,回头一看,姚梦琪还在扫射要涌进屋子的小鬼子。
二赖子喊:“小妹伸手!”
姚梦琪右手抱枪扫射,左手伸给二赖子,二赖子一提,姚梦琪也钻了出来。
见小鬼子暂时没有爬上来,二赖子只喊了一声:“赶快跑!”
两人就在屋顶上飞跑。
他们仍然蹿房越脊,从一个屋顶飞向另一个屋顶。
好在这一片房屋之间的距离不是太远。
他们居高临下便于观察,哪里小鬼子少就往哪里跑,根本就没有目标没有方向。
他们逃跑的速度很快,终于摆脱了小鬼子的包围。
跑着跑着,二赖子停止了脚步,二赖子说:“小妹,这里就是我们先前来过的油库吧?”
姚梦琪说:“是的。”
二赖子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小鬼子一定加强了搜索,这里离小鬼子的指挥部也不太远,我们炸了小鬼子的油库,小鬼子就会担心他们的指挥部,一定会分出一部分兵力来保护他们的指挥部,这样更便于我们脱险。”
姚梦琪说:“好。”
二赖子跳起来攀着围墙看向院子里,院子里的大门处聚集了很多小鬼子,估计是枪炮声将守油库的小鬼子都惊出来了,但他们只是在观望。
这个院子很大,小鬼子的油桶都堆码在院子里,二赖子觉得,要炸小鬼子的油库很容易。
二赖子说:“这里有三个小鬼子的岗楼,其他两个可以不管,但必须把我们面前岗楼上的小鬼子干掉,否则,被他们发现了,一旦被他们的机枪压制,就麻烦了。”
姚梦琪说:“我去吧。”
二赖子说:“还是我去,你替我警戒就行了。”
姚梦琪答应一声,二赖子丢下机枪,翻过围墙,隐蔽着就向面前的岗楼爬去。
到了岗楼下,二赖子抬头一望,见小鬼子哨兵只是注意院子外的街道上,并没注意底下,就口含小剑,“嗖”地一声从小鬼子哨兵身后的柱子上爬了上去。
爬到了岗楼上,因为二赖子穿着夜行衣,与黑夜融为一色,小鬼子哨兵仍然没有发现。
二赖子涌身一跃,跳近小鬼子哨兵,捂住小鬼子的嘴巴,小剑往前伸到小鬼子哨兵的下巴下一抹,小鬼子哨兵声都没吭就要软下去。
二赖子没让他倒下,一手提着小鬼子,一手将小鬼子的步枪支住小鬼子的身子,随即就从岗楼上溜了下来。
翻出围墙后二赖子说:“我们也不要进到院子里,就在这里攀着围墙将手雷投到油桶上,引爆了油桶,就会连锁反应,其他油桶也会爆炸,定能将小鬼子的油库炸掉。”
姚梦琪“嗯”了一声,掏出手雷,但她忧心地说:“哥,我可能够不到。”
二赖子说:“没关系,我够得到,你能投多远就投多远,反正就是把声势造得大一点。”
二赖子膂力大,跳起来一手攀住围墙一连向八十米开外的油桶堆投掷了五颗手雷,姚梦琪也努力将手雷投得远一点,“轰隆隆”的爆炸声立刻引爆了油桶,一个个油桶飞上了天,冲天的大火黑烟腾空而起,浓烈的汽油味向四处弥漫开来。
二赖子他们一投掷手雷,就被小鬼子的岗楼发现了,小鬼子的机枪就疯狂地朝他们扫射过来。
二赖子拉着姚梦琪在围墙后一缩头,赶紧向早就看好了的方向跑去。
他们是向西跑的,这与去台儿庄的方向相反,二赖子估计,大约小鬼子的兵力都集中在面向台儿庄的方向,这里小鬼子的驻军应该没有多少。
大量的小鬼子向油库方向涌来,一部分加入到油库的救火和指挥部的警戒里,其余的仍然死命追赶着二赖子和姚梦琪。
但因为二赖子和姚梦琪跑得快,又能够蹿房越脊,能观察到哪里小鬼子的力量薄弱,加之小鬼子力量分散了的缘故,因此,两人只是一个劲地往小鬼子少的地方跑。
机枪因为没了子弹在油库就丢掉了,现在两人只是在房顶上一个劲地往西跑,遇到跳不过去的房子才跳下来与小鬼子硬拼,仍然是远处枪打,近处剑挑,小鬼子虽然人数多,竟拦不住,只得跟在后面追。
但两人跑路的速度远比小鬼子快,虽然小鬼子有摩托,但因为两人大部分时间在房顶上跑,小鬼子的摩托要左弯右拐,也追不上。
两人一路直往西跑。
二赖子的判断没错,西边果然没有多少小鬼子,加之二赖子和姚梦琪在油库闹出了滔天动静,许多小鬼子都赶往出事地点,小鬼子越来越少。
渐渐地没有了小鬼子,一晚上两人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到现在方才松弛一下。
二赖子拉着姚梦琪只顾跑,姚梦琪却说道:“哥,我有点累了。”
因为跑得太猛,姚梦琪竟有点喘不过气来。
二赖子一听,直埋怨自己,自己体能好不知疲倦,可姚梦琪毕竟是妹子,体能也不如自己,这一路打一路跑,一般人早就精疲力竭了,好在姚梦琪是练武之人,尚能支撑,可自己也不能只顾自己呀!
二赖子二话不说,蹲下身子说:“小妹,我背你。”
姚梦琪说:“不用背,走慢一点就是了。”
二赖子道:“不行,我们还在狼窝里,危险时时刻刻都会发生,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姚梦琪道:“还是不背了,背着我累。”
二赖子笑道:“你哥是铁打的,上来吧,我不累。”
说着,还扒着姚梦琪的大腿就往背上拉,姚梦琪只好让她背。
虽然两人非常相爱,拉手抱在一起睡是常事,但姚梦琪除了初遇二赖子时因为生病被二赖子背过后,就从没被二赖子背过,姚梦琪伏在二赖子的背上,心里甜滋滋的。
二赖子也有点异样,二赖子以手托着姚梦琪的臀部时,心里就升起奇妙的感觉,加之姚梦琪趴在二赖子背上,背上就被姚梦琪的乳峰挤压着,顿时让二赖子绮念丛生。
不行,还没脱离危险,怎么能想入非非呢!
二赖子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他猛地一甩头,将托着姚梦琪臀部的手移到姚梦琪的大腿处,赶紧又猛跑起来。
虽然背着姚梦琪,但二赖子却并没有感觉到增加了多少重量,他还是一样跑得飞快。
开始由于姚梦琪心有羞意,没发现二赖子肩背有伤,此时心也定下来了,就发现二赖子肩背上濡红了一片,惊道:“哥,你受伤了,快放我下来!”
二赖子道:“这点伤算什么,不碍事,你别动。”
但姚梦琪挣扎着要下来,二赖子不放,姚梦琪就下不来。二赖子威胁说:“小妹,你再乱动,我的伤就会加重。”
姚梦琪一听,吓得乖乖不动了。
远远地能看见城门口了,可身后也传来了摩托车的轰隆声,二赖子加快了脚步。
二赖子原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翻城墙出去的,但他看到城门口有摩托,就改变了主意。
因为出了城门就是大路,在大路上是跑不过小鬼子的摩托的,因此,二赖子想抢城门口的摩托,这样,就不怕小鬼子追赶。
守卫城门口的不是小鬼子而是警察,也有十来个。
这几个人还不放在二赖子眼里,二赖子放下姚梦琪问:“小妹你休息好了没有?”
姚梦琪不好意思地说:“休息好了。”
二赖子说:“休息好了我去对付那些警察,你抢到城门口的摩托就立刻发动,他们为了便于行动,应该没有抽钥匙。”
姚梦琪答应了一声,正准备行动时,就发现小鬼子的摩托队也露头了。
两人赶紧隐蔽着迅速接近城门口,然后猛地跳起朝着城门口扑去。
那些警察一见二赖子和姚梦琪来势汹汹,都端枪准备射击,二赖子手里早就扣了一把飞镖,此时飞镖连发,准确地插在那些想抬枪射击的警察手上,警察吃痛不过只好丢下枪。
二赖子之所以没用枪是看到他们都是中国人。
一阵风似地卷到警察面前,喝道:“不准动,谁动打爆谁的头!”
那些警察见识了二赖子刚才投掷飞镖的手段,又见二赖子双枪指着他们,哪里还敢动,都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时候,小鬼子的摩托队也快接近了城门口,“哒哒哒”的机枪子弹也飞蝗般飞来。
二赖子顾不得这些,打开大门后朝姚梦琪跑去。这时姚梦琪已发动了摩托在阻击小鬼子摩托队,前面的摩托已经被姚梦琪打翻了,但其余的摩托仍然往城门口冲来。
二赖子对姚梦琪说:“小妹你开摩托。”
姚梦琪停止射击跨上摩托,二赖子也跨上去背靠着姚梦琪坐在姚梦琪身后,一枪将一辆小鬼子的摩托轮胎打爆了,小鬼子的摩托一横翻了,后面的摩托撞上前面的摩托,小鬼子忙乱之际也被二赖子打翻了好几个。
而姚梦琪驾着摩托立刻“轰”地一声朝前蹿去。
摩托一动,就将小鬼子甩下了一大截。
出了城门口,二赖子见小鬼子一时追不上来,就对姚梦琪说:“小妹停下我来开,我开得快些。”
姚梦琪就停下摩托,二赖子跳下摩托,与姚梦琪交换了位置,二赖子一踩油门,摩托就猛地蹿了出去。
小鬼子的摩托队又追来了,可二赖子开摩托那就是玩命,拐弯时也不减速,摩托时而蹦蹦跳跳地跳舞,时而昂头飞了起来,时而只是一边轮子着地,要不是姚梦琪武功高强,只怕早就被二赖子甩下了地。
渐渐地,看不见小鬼子的摩托队了,但二赖子不敢松懈,还是一个劲地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