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新兵师大战后练武 二赖子除夕前探家

二赖子带着卫国队随薛岳参加了祭奠英烈的仪式后,仍然回到长沙。

招募新兵师的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二赖子将卫国队都派了出去,在长沙、湘潭、衡阳、汨罗许多地方设立征兵处,大肆宣传参军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为了打小鬼子,为了自己的父母妻子儿女过安稳日子。

这么一宣传,再加之寨民们亲眼目睹了小鬼子的凶残,竟然掀起了一股参军热潮,虽然报名很踊跃,但二赖子的要求很严,除了独子不要,还得身体结实,当然,会武功更好。

由于征兵工作很繁杂,又见廖伟东的伤其实已经好了,二赖子就派人叫廖伟东和龙雅静将二中队也带了来。

征兵工作很顺利完成,独立师就成立了。

二赖子精挑细选只征了八千人,除了后勤部门和一个炮兵营外,就只设立了三个团,没有设专门的工兵和运输兵,骑兵。侦察兵等,他要打造的是人人都是多面手。

但二赖子还是招了一些医生和护士,二赖子准备组建起随军医疗队,并准备让医疗队给部队上课,教授专业的救护知识。

二赖子将新兵师拉到岳麓山上,二赖子全副武装站在队列前,他的身后是羊角卫国队,他们一长一短身背两把枪,背后还插着一把仿无极大刀,全副武装精神抖擞,让底下的士兵们不禁心生钦佩。

望着黑压压一片虽然仍穿着老百姓服装却装备着苏联援助的新武器的士兵,二赖子心潮澎湃,情绪激昂,豪情由不得涌了上来。

二赖子穿着一身将官服,站在队列前挥着拳头大声说道:“弟兄们,你们昨天还是农民、工人、学生、甚至是医生、护士、教书先生,但你们已经是军人了,是军人就得拼命,就得流血,就不能当软骨头,不当软骨头的男子汉才是真正的男人,才能当英雄,才不会给家乡人丢脸,你们能做到吗?”

队伍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声音:“能做到。”

二赖子不满意,吼道:“大声点!”

队伍立刻如雷鸣般吼道:“能做到!”

二赖子点点头。笑道:“这就对了嘛,军人嘛,就得有点精气神。”

见二赖子笑,大家觉得这个年轻的长官很有意思,也都笑了起来。

二赖子却脸色一肃,大声道:“肃静!”二赖子中气十足,洪亮的吼声在岳麓山上空回旋。

笑声立刻停止了。

二赖子在队列前走来走去,口里说道:“虽然军人上了战场得流血,得拼命,但为了让你们少流血,不丧命,在小鬼子打来之前,我们得好好训练,训练是很艰苦的,你们得做好吃苦的准备,因为这不是一般的苦,而是很苦很苦,我二赖子就是这样经历过来的,我与小鬼子从南打到北,又从北打到南,可我还活得好好的,我身后的弟兄们也是这样过来的,他们都经历过战场的生死较量,也都活下来了,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平时训练刻苦,身上有本事,所以在与小鬼子拼命的时候小鬼子死了,他们没有死!”

二赖子顿了顿,喝道:“你们怕不怕苦?”

这一次竟然很整齐:“不怕!”

二赖子很满意:“好,我相信你们,因为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兄弟,是兄弟就得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一起做英雄!”

“做英雄!做英雄!”

吼声如雷,声振寰宇。

二赖子双手压了压,队伍静了下来。二赖子指着身后的两百多个队员们说:“从今天起,他们就是你们的教官,你们每天的活动都得听从教官的,如果有谁胆敢违反,军队是讲纪律的地方,那就军法从事,听到没有?”

“听到了!”

仍然吼声如雷。二赖子这番动员没有讲什么大道理,却很激励人心,激励得士兵们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二赖子让卫国队的队员们都换上老百姓的衣服,就是自己也脱下了将官服,这样做是为了隐藏行踪。

二赖子写了一个训练计划交给卫国队每个队员,训练科目只要是他认为有用的,全都安排了。

他决定那些医生和护士也得参加训练,让他们面对小鬼子至少能自保。

他将新兵师以连为单位分散在长沙附近的各个屋场,对外只说是这个屋场的民团。

也有一部分就安排在岳麓山,因为岳麓山是个训练的好场地。

他没有先从队列开始训练,而是一开始就是训练体能,除了负重十公斤的十公里拉练,还得做俯卧撑、仰卧起坐、爬绳、翻单杠、后倒、蹦跳上台阶、跑步上山等。

这样的训练是循序渐进的,当士兵们的体能有所增强时,就会加码。

虽然这些士兵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但这样强度的训练也不是他们吃得消的,而且,担任教官的那些队员也都不含糊,以前二赖子如何训练他们的,现在他们也依样画葫芦,全用在了新兵们身上。

因此,每天训练下来,新兵们都精疲力尽,连话都不愿意说。

但他们记住了二赖子的一句话:“吃苦就是为了少流血不丧命。”

因此,他们都咬牙坚持着。

当然,也有体力较弱坚持不下来的,二赖子也没勉强,毕竟人的体能有强有弱,矫枉过正就会适得其反。

因此,二赖子就将这些体弱的士兵集中组织在一起,另行训练。

这样训练了一个月,士兵们的体能得到显著提高后,独立师的训练这才正式步入正轨。

每天四点起床,首先是拉练,拉练的科目在一天天加多,路程也越来越远,二赖子的目标是负重四十公斤跑一百二十里,还得是山路。

拉练回来吃过早饭练队列,这项训练比较轻松,等于是休息。

然后是练拳,仍然是极迷拳术。

等极迷拳术练纯熟了,就是极迷刀术。

极迷拳术和极迷刀术都纯熟了,就是两两对练。

练刀术时二赖子没有像训练羊角卫国队那样到后来真刀对练,练伤了人他可没有那么多的伤药。

各个科目都是一项一项的练,每个科目练纯熟了才开始下一个科目。

就是晚上也不放过,每晚必须练习两个小时的枪法。

二赖子暂时也没设靶场,而是烧起一堆堆篝火,让士兵们练习瞄准树叶树枝。

二赖子心里暗暗着急,因为训练还没出成效,他怕小鬼子很快就打过来。

好在这段时间小鬼子似乎老实了一点,并没有打过来的迹象。

而且薛岳也说过:新兵师没训练好可以不上战场。

但是二赖子自己要上战场,要二赖子不上战场他可做不到。

快要过年了,也训练了三个月,二赖子决定来一次大比武,他想从中发现练武的良才,给独立师打造一支羊角卫国队一样的警卫连。

听说独立师要大比武,薛岳很有兴趣,到了那一天,他带了一个警卫营前来观摩。

薛岳看到二赖子住在帐篷里,说道:“你就住在这里?”

二赖子笑道:“怎么,不行吗?”

薛岳说:“现在不是打仗,不必如此艰苦。”

二赖子说:“士兵们都住帐篷,我为什么不行?我得同甘共苦。”

薛岳听了,觉得二赖子深谙为将之道,对二赖子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薛岳问:“你的兵练得怎么样?”

二赖子说:“怎么说呢?要是跟羊角卫国队比,那是半天云里吹喇叭——差得喇哩喇哩(哪里哪里),但要是跟你的警卫营比,可能要强上一篾片。”

薛岳不相信:“真的?”

二赖子笑道:“不信你可以试一试嘛。”

薛岳道:“那行,你挑一个出来跟警卫营的战士比一比看。”

二赖子喊了一个人过来,笑道:“你跟薛长官的警卫连的人比划一下,看谁强一点。”

薛岳也不想占便宜,就随便叫了一个战士,让他跟二赖子的新兵较量。

可是一比试,无论是格斗还是拼刺刀,那个新兵两下就将警卫营的战士制服了。

薛岳由衷道:“还真是不简单。”

二赖子笑道:“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薛岳说:“他不是新兵吗?”

二赖子说:“新兵不假,但他只是个医生。”

薛岳问:“你连医生都训练?”

二赖子反问:“上了战场,难道医生护士就不会遇到小鬼子?我得让他们有自保的本领。”

薛岳笑道:“你这大比武我可以不看了,我看你这样训练下去,还真能训练出一支精锐之师。”

二赖子大手一挥:“那是当然。”

薛岳说:“我有个不情之请。”

二赖子嗤道:“你老虎仔的事就是我的事,什么不情有情的,太见外了。”

薛岳说:“那好,请你帮我也训练训练我的警卫团。”

二赖子笑道:“你薛大长官不要警卫了?要是战区长官部出了事怎么办?”

薛岳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还会没办法?”

二赖子说:“那好,你回去后就让他们来,我派人专门训练。”

薛岳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大比武薛岳还是看了一上午,见这些新兵经过二赖子的训练,就是现在上战场,其战斗力也比其他部队强。

二赖子留薛岳吃了一顿午饭,薛岳、二赖子、姚梦琪、还有莫若雨四人推杯换盏,喝掉了六瓶武陵酒。

莫若雨自来到岳麓山后,总是黏在二赖子身边,她现在有了借口——未婚妻,未婚妻不跟着未婚夫跟谁?二赖子虽然不胜其烦,但也没办法。

二赖子想来想去,想了一个办法,他对莫若雨说道:“你不要有事没事就跑到我这里来,你得跟你的士兵们待在一起,要是他们没有达到训练目标,你作为我的什么什么,看你的脸往哪放。”

莫若雨见二赖子如此说,觉得二赖子说得没错,自己应该给他长脸,要是出不了成效,不但二赖子脸上不好看,自己也脸上无光。

因此,她不再有事无事就黏在二赖子身边,但吃饭时还是会在一起。

薛岳看着两个女婵娟,笑道:“赖子,你的艳福不浅。”

姚梦琪羞红了脸,莫若雨嗤道:“你不像个长官,怎么可以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要是哪一天我见到了嫂夫人,我可得告你一状!”

薛岳说道:“怎么不三不四了?”

莫若雨说道:“你得夸我们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哪有说什么艳福浅不浅这样的糙话,不像个长官。”

薛岳笑道:“好,我说错了,喝酒喝酒。”

薛岳喝了一口武陵酒,说道:“这酒不错,幽雅细腻,口味醇厚而爽冽。”

二赖子笑道:“看不出你这个武夫还会品酒,这酒的酿制技术可就长了,据说武陵人先秦时代就能酿酒,到了五代时,以崔氏酒家醸的酒最著称,有诗云:‘武陵城里崔家酒,地上应无天上有’。”

薛岳笑道:“你还说我,我看你才是真正懂酒,连酒的历史都搞清楚了。”

二赖子道:“我也就是个半瓶子醋,但喝酒还是很行的。”

二赖子说得不错,喝酒他还没遇到对手。

席间姚梦琪只是低头饮酒,浅斟慢酌,巧笑嫣然。

而莫若雨却是谈笑风生,爽朗豪气,喝到高兴处,还拍着薛岳的肩膀说:“老虎仔,没想到你这么大一个长官,跟我们的赖子哥很对路,今后我们的赖子哥就靠你多多关照了,来,我敬你一杯!”一口将杯中酒干了,却是满脸红晕,格外好看。

薛岳也干了,笑道:“你的赖子哥有你这个贤内助,一定会官运亨通的。”

莫若雨却又斟上一杯酒,说道:“借你吉言,这杯酒我干了。”竟一口喝干,却有点站脚不稳。

二赖子赶紧夺下她的杯子,骂道:“你莫耍酒疯!”

莫若雨却去拿酒瓶,口里说道:“痛快,我还可以喝三瓶。”伸手就去拿桌上仅剩的一瓶酒。

二赖子眼快,先一步拿过那酒,大拇指一挑,瓶盖飞上天,仰脖子“咕咚咕咚”一口喝掉了,丢下酒瓶,拍拍手说道“没有了。”

莫若雨骂了一句:“臭赖子!”就伏在桌子上,再也不抬头了。

薛岳喝酒没酒量,见莫若雨都喝倒了,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说:“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他日去我司令部喝。”

二赖子将他送出帐篷外,只说:“不送了老虎仔。”

薛岳看二赖子,竟与平常无异,心下诧异,六瓶酒二赖子喝了大半,何以毫无醉意?

薛岳走后,果然将警卫团送来了,二赖子就安排廖伟东专门训练警卫营。

大比武进行了五天,二赖子从中挑选出一百个有武功底子、领悟力较好的新兵自己亲自训练。

眼看就要过年了,二赖子见暂时无战事,就留下欧阳昱等家不在汨罗的队员们管理新兵,自己则和曹子建带着其他人回汨罗了。

之所以让曹子建一起回家,二赖子觉得曹子建为了自己和羊角卫国队,远离皖南,远离家乡,远离自己的新四军,来到这无亲无故的地方,自己必须多关心他,让他感受到羊角卫国队、护村团、毛栗屋场也是温暖的大家庭。

其实二赖子倒是多虑了,曹子建作为一个老红军、老革命,他能做到教导员,那政治水平肯定不一般,为了革命,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辞,何况是来羊角卫国队做副队长,他自然也会尽其所能适应新的环境,融入到这个集体里来。

回到毛栗屋场,毛栗屋场要过年的气氛依旧很浓。

前一段时间小鬼子虽然侵犯湘北,战斗也打得很激烈,但毛栗屋场有惊无险,安然无恙,因此,小鬼子一退,毛栗屋场就忙着过年的事。

二赖子他们回到毛栗屋场,看到围墙上仍然有人站岗放哨,心里很满意。

他虽然知道毛栗屋场不会有事,也从廖伟东他们口里知道小鬼子并没有到毛栗屋场来,但现在看到屋场果然安然无事,还在担着的那颗心这才放下。

屋场里笼罩着过年的气氛,杀年猪的杀年猪,打糍粑的打糍粑,炸丸子的炸丸子,都在忙碌着。

见二赖子回来了,闾有福和万氏喜之不胜。二赖子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虽然也知道现在没打仗,但闾有福和万氏心里还是牵挂。

万氏一手拉着二赖子的手说道:“崽呀,过年总得多住些日子吧?”

二赖子笑道:“对不起妈妈,过完年初一就得走。”

万氏顿时很失望,道:“怎么这么急?”

莫若雨抱着万氏笑道:“妈妈,你的崽现在他很忙的。”

莫若雨笑道:“怎么说呢?就是管很多很多的人吧。”

万氏惊道:“管这么多啊,我的崽太了不起了!”

闾有福心里也十分高兴,口里却说道:“祥康,升了官,你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你可得好好干,别给我们毛栗屋场丢脸。”

万氏不高兴了,说道:“我的崽就是给我们毛栗屋场长脸了,你这样说他,你是不是他爹爹?”

莫若雨也看着闾有福,撇着嘴巴说道:“就是,不像爹爹。”

闾有福咳嗽两声,尴尬地笑着。

二赖子没看到五嗲,问:“我爷爷呢?”

闾有福说:“要过年了,他闲不住,在厨房里忙。”

二赖子说:“我去看看爷爷。”

见二赖子去看五嗲,姚梦琪也说:“哥,我跟你去。”

莫若雨松开万氏说:“走,我也去。”

一进厨房,二赖子叫了一声:“爷爷。”

姚梦琪和莫若雨也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

五嗲高兴得合不拢嘴,应道:“呃。”

莫若雨嘴快:“你的乖孙子现在是战区作训处长。”

五嗲高兴地说:“祥康,你家祖上有福,我们毛栗屋场也出英雄了。”

二赖子说:“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不想当呢!”

五嗲说道:“伢子你可不能这么说,岳武穆就是当了元帅才带领岳家军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打得金兵闻风丧胆,指挥的人多了,就能像岳武穆一样杀更多的小鬼子。”

莫若雨嗤道:“爷爷你莫听他的,他这是得了好还卖乖。”

二赖子瞪眼道:“我得什么好,我卖什么乖?这些天我都累得臭驴子死。”

莫若雨嚷道:“你是,你就是!”

姚梦琪摇着莫若雨的手臂说道:“莫姐姐,你莫这么说哥哥。”

莫若雨点了一下姚梦琪的头说道:“你呀,还为他说话,他现在升了少将,又有薛长官罩着,小心有一天他不要你了。”

姚梦琪羞道:“哥哥不会。”

莫若雨嚷道:“我看他敢,他要是不要姑奶奶,姑奶奶就叫他不得安生!”

刚说完这话,却道:“不行,说不定他真会这么干,走,我们找妈妈去,让她老人家为我们做主,现在就娶了我们。”

说完这话就拖姚梦琪,可姚梦琪只是羞红着脸低着头,任莫若雨怎么拖也拖不动。

莫若雨急了:“你不去我去。”

就顾自跑了。

二赖子对姚梦琪说:“由她去疯,我们去看爷爷和师傅。”

到了老郎中那里,大爷和老郎中正在下象棋,两人叫了一声爷爷,又叫了一声师父。

老郎中站起来高兴地说:“知道你们回来了,本想去看你们的,你师父说你们回来了要跟你爸爸妈妈说话,叫我不要去打扰你们,你们会来看我们的,果然你们就来了。”

二赖子赶紧将老郎中按着坐下,笑道:“我们肯定要来看你们二老。”

姚梦琪却依偎在老郎中身边。

老郎中说:“你坐,蹲着怪累的。”

姚梦琪说:“我不累。”

老郎中说:“怎么会不累。”

说着就要起身搬椅子,姚梦琪赶紧按住他,自己起身搬了椅子,却仍然坐在老郎中身边。

二赖子也搬了把椅子坐下。

大爷笑道:“赖子,你穿呢料的军装我看着怎么更加威风了?”

二赖子笑道:“这是首长服嘛!”

老郎中笑道:“你别一惊一乍的,我早就看出赖子不是池中之龙,会有出息的。”

大爷骂道:“你个老东西我还不知道我的徒儿会有出息,要不然我也不会跟到这里来。”

老郎中不以为忤,说道:“只是当了首长你会更累。”

二赖子说:“是呀,初一我就得走。”

大爷说:“你初一又要走,这里你不管了?”

二赖子说:“怎么会呢,现在没打仗,护村团的三中队不是还有您和爷爷吗?再说我也就在长沙附近,一旦有事我立刻派二中队回来。”

老郎中说:“你莫听你师父的,国家大事要紧。”

大爷骂道:“你个老东西莫挑拨离间,我这还不是担心我们毛栗屋场吗?”

二赖子见两个老人拌嘴,赶紧岔开话题:“爷爷,师父,你们身体还好吧?”

大爷说:“好着呢,一顿能吃三碗饭。”

老郎中也说:“我们毛栗屋场的山水就是养人。”

二赖子见两个老人完全融入到毛栗屋场,心里很高兴,就说:“好就好。”

姚梦琪也说:“爷爷师父都要好好的,活一百岁。”

两个老人哈哈笑道:“那不成老妖怪了。”

这时候莫若雨兴冲冲地冲了进来,叫道:“赖子哥,琪妹妹,爹爹叫你们去他书房有事。”

二赖子一瞪眼:“还不是你多的事?”

莫若雨哼了一声,一歪脑袋:“是又怎么样!”

二赖子也哼了一声:“等下再找你算账!”

又对老郎中和大爷说:“爷爷师父我们去了。”

老郎中和大爷说:“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