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扣押逼迫
- 爆改朝堂当女帝,将军夜夜求独宠
- 暴君不早朝
- 2042字
- 2025-04-05 20:01:24
窑厂后院。
沈青崖按照大丫交代的地址等候在哑女每次会出现的地方,眼看日头落下,月亮爬上枯树杈,沈青崖模仿大丫交代他的鸟叫声将人给吸引出来。
鹧鸪叫了三声,后院的草垛中发出窸窣的声响。
一个扎着双侧麻花辫的女人从草垛里面钻了出来,她抬手摘掉碎发间挂上的稻草,抬头寻人。
她没看到那让她欢喜的女娃娃脸,而是看到了一张更熟悉的脸庞。
是沈大哥!
肖箬的眼中有泪花闪过,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她居然会在这里看见沈青崖。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肖箬顾不得她会被周围的工人发现,她飞奔过去,直接扑倒沈青崖的怀中,紧紧抱住沈青崖的腰身。
“阿箬。”沈青崖的情绪也有些激动。
当初,朝廷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肖元帅。肖元帅本是有机会的逃跑甚至是有能力起兵反叛的,可他却选择了从容赴死。
肖元帅斩首当日,肖元帅的侄女肖箬从军营中失踪。当时只留下一些线索,指向肖箬可能被不轨之人带去了南方。
沈青崖一面蛰伏找寻机会寻出肖元帅之死的真相为其复仇,一面来到桑榆县找寻肖箬的下落,能保肖箬完全,他也算是对师父有个交代了。
肖箬情绪激动,手指翻飞,她似乎想要将她知道的一切全部告知沈青崖。
可沈青崖识得的手语有限,他不能完全猜测出肖箬的意思,他要带她回去见萧临,让萧临翻译肖箬的手语。
“阿箬,你听我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带你出窑厂,其他的从长再议。”
肖箬点头同意。
沈青崖拉着肖箬的手腕避开窑厂内的视线向石门走去。
行至一半,沈青崖突然停在原地,他突然想起陆听晚那张劲劲儿的小脸。
沈青崖告知肖箬通往石门的路线,他则与肖箬兵分两路,摸索着来到陆听晚所处的前堂。
前堂内,陆听晚有模有样指点新画匠画出能绘制在瓷器瓶上的绘图。不知是出于真心还是为了保命的谄媚,每当陆听晚提出一个建议新画匠就会用不同夸奖的词汇,陆听晚都开始有点飘飘然了。
前堂的木制雕花窗户发出被老鼠啃食一半的响声,陆听晚挡住新画匠的视线,回头看见烛火下沈青崖的身影被映在雕花窗纸上。
窗户被沈青崖推开一道小缝,沈青崖从小缝内塞进一张团成小团的纸条。
纸条滚到房梁下方。陆听晚想了个借口蹭到房梁附近,沈青崖的影子从窗子后面消失。
陆听晚趁新画匠改稿的空档悄悄打开纸条。
纸条上的文字言简意赅,只有简单的八个字,“事出有变,继续拖延”。
前堂的正门突然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嘎”声响,陆听晚吓得直接将手中的纸条扔到嘴里,直接将纸条吞咽入腹。
胡杰已经重新换上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他还是顶着那副人畜无害的谄媚笑容迈进门槛,“太子殿下对新任画匠的绘图功底满意否?”
胡杰的语气虽然和气,但陆听晚还是会想起之前那画匠死不瞑目的样子,她后背隐隐发寒。
“满意,都挺满意的。”陆听晚点头。
胡杰拿起新画匠身侧的宣纸,随意翻了两页,他的眸子亮了亮。
“太子殿下今日辛苦了,这些新绘图足够窑厂未来三个月使用了。眼看天色已晚,听闻沈县丞送一名窑厂工人的女儿先行下山了,不如我让窑厂的人送太子殿下回县衙吧。”胡杰这是要逐客。
陆听晚想到沈青崖字条上的交代,反而后退两步,直接坐在椅子上,大有要耍无赖就是不离开的意思,“本宫对这些绘图还是有些细节的地方想要补充。没办法,本宫这个人就是追求完美。”
胡杰看穿陆听晚的意图,他也不恼。
“你先下去吧。”胡杰将新画匠赶出前堂。
新画匠立刻腿脚麻利地起身离开还不忘把前堂年久失修的木门关严。
那木门吱嘎吱嘎的声响让陆听晚的内心有些恐惧发毛。
“你怎么让那画匠离开了,本宫都说了本宫还有些细节要同画匠商议呢!”陆听晚莫名心慌加剧。
胡杰不语,烛火下他的脸晦明晦暗。
胡杰步步逼近陆听晚,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前堂内原本空旷的空间内瞬间出现数名身着夜行衣的暗卫,他们和胡杰一起,前后夹击将陆听晚包围起来。
陆听晚感受到黑衣人的存在,她的声音略带颤抖,“你们要……”干什么…
陆听晚后脖颈吃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直直晕了过去。
————
当意识重新聚拢,陆听晚发现她的掌心相对,手脚已经被人用麻绳束缚在一起。周围只有一丝油灯发出的亮光,铜漏的滴水声一声接着一声传入耳中,时间在此刻是如此漫长。
胡杰的脚步声伴着铜漏的滴水声一并传入陆听晚的耳朵里。
胡杰身后的黑衣人各手持一柄火把,原本黑暗的空间瞬间被点亮。
胡杰让人将陆听晚架到他的面前,他随后将一本牛皮残卷扔到陆听晚的面前,“太子殿下应该对这本残卷很眼熟吧?”
被随手甩到地上的陆听晚勉强直起身子,她的脚踝和地面上粗糙的砂砾不断摩擦,疼得有些发痒。
陆听晚打开残卷,上面画着地图样的图画,每幅图画还标准着密密麻麻颜色不同的文字,陆听晚能够认识的这个朝代设定的文字属实有限,她对这东西一点印象都没有。
陆听晚摇头。
胡杰面露不悦,“太子殿下也不用负隅顽抗了,只要你能够乖乖听话将按这本残卷全部复原,我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些,临走前少受些痛苦。”
陆听晚瞪大了眼睛。
胡杰居然想让她死。
“放肆!”陆听晚努力给自己找些气势,“本宫可是当朝太子,你怎敢对本宫存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你就不怕会有报应吗?”
“呵!”胡杰冷笑,“太子殿下,你现在在外界早已经是一具死掉的尸体了。你现在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