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谋杀亲夫
- 前夫祭天!死对头诱我入洞房
- 林晏之
- 2220字
- 2025-04-21 18:05:41
李霁明没有用正房的净房,而是去了前一进的东厢房。
他在揽月堂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原本是用于处理公务或见家里的男眷的。
可成亲后半月,因为徐长乐不待见他,他大部分时候都一个人待在这边,包括新婚夜。
李霁明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他一掀起徐长乐的红盖头就挨了她的瞪,然后他就被她轰了出去,再然后他就听说她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徐长乐顶着两只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去敬茶,自然害得他被父母亲狠狠教训了一顿,还逼着他去给她道歉。
后来,她倒是同意他回正房睡了,不过只允许他睡在罗汉床或地平上。
小厮来福正在整理书桌,透过窗户,忽然瞧见六爷急匆匆地走过来,上前焦急地问:
“爷,您不会又被郡主赶出来了吧?”
李霁明白他一眼:“你才被赶出来了。赶紧去帮我打几桶水,我要沐浴。”
没被赶出来就好……
来福松了口气,疑惑道:“爷刚刚不是才洗过一次,怎么又洗?”
李霁明:“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
“是,是。”来福麻溜地跑去打水了。
李霁明从柜子里取了一套干净的衣袍,快步去了净房,先用澡豆涂抹全身,再用刷子把自己全身上下都仔仔细细地刷了个遍,然后用水冲干净。
就这么拢共重复了三回,皮都刷红了才停下来。
净房外搬水搬得气喘吁吁的来福,心里十分纳闷。
以前六爷洗澡,也就用两桶水,今日用了七八桶不说,都进去一刻钟了还没出来。
六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净了?
李霁明低头闻了闻自己皮肤上的味道,感觉还不够香。
他看向一旁的浴桶,有点想再泡个澡,想想时间不太够,还是算了。
……
正房里。
李霁明一走,徐长乐就莫名紧张起来。
才吵完架,心里本就烦躁,想起马上就要和李霁明做那事,更燥热了。
她有些后悔,她不该那么冲动的,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做好圆房的准备。
可谁让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被李霁明三言两语刺激得乱了阵脚呢?
以至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长乐坐在床沿,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立即端坐好,微微扬起下巴,作出一副清冷倨傲的姿态。
当李霁明缓步走进来,看见的就是一个板着脸,高傲得像只孔雀的徐长乐。
如果不是李霁明足够了解她,知道她的性子便是如此,定要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上公堂对峙了。
长乐朝李霁明看去。
他穿了件天蓝色的细布袍子,身姿挺拔,容貌俊逸,瞧着竟有几分玉树临风之感……长乐心里的抗拒少了一点,开口问:
“洗好了?”
李霁明:“洗好了。”
长乐“嗯”了一声,拍了拍身侧的床榻:“过来躺下吧。”
李霁明惊了,三两步走到她面前:“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
长乐:“怎么,你不乐意?”
李霁明:“也不是不乐意,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长乐反驳完,突然想到什么,严肃地皱起眉头。
李霁明坐到床的另一头:“我也不知道。可我是男人,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再说了,既然是你求着我要的,自然该听我的安排。”
长乐莹白的脸浮起一层薄红:“少来,谁求着你要了?脸皮真厚。”
“圆房乃夫妻之间的义务,我不过是想把没完成的任务补上罢了。”
李霁明:“那是寻常夫妻,我俩是吗?”
长乐生气地站了起来。
这人真是不能给太多好脸色,一给就开始得寸进尺,各种忤逆她和她顶嘴。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霁明,指着床榻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躺还是不躺?”
如果说,夫妻两人感情好,那谁躺都无所谓。长乐自小娇生惯养,也不是非得抢着干力气活。
可偏偏她和李霁明之间关系尴尬,这又是最重要的第一次。
若是这一次占据了下风,以后岂不是处处都要矮他一头?
长乐断不能忍受。
同样的,李霁明本来也不是非得在上面。先前不过是怕她没力气,才提出让她找个轻松的位置。
现在见长乐这么在意这件事,他就有些好奇她的想法,好奇她能执着到什么程度。
“我还真就不躺了。以前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让我进屋我就不进屋,不让我上床睡我就不上床睡,可这一次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的,你都不肯让步,那我真要怀疑你是诚心想与我交好,还是另有目的。”
圆个房能有什么目的?
长乐气不打一处来,彻底没了耐心,一把扑上前将李霁明推倒在床头,压住他的下半身,开始扒他的衣服。
“让你躺你就躺,怎么那么多废话?!”
李霁明被她的举动惊得一愣,一低头,衣带都被扯开了,露出里头的白色中衣。
他好歹也是个武官,哪那么容易被制住,抬手准确无误地抓住长乐的手腕,一翻身,就反将她压到了身下。
长乐看着李霁明近在咫尺的俊脸,又羞又恼,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能挣开。
男人就像一座大山,沉沉地压着她。
李霁明笑着打趣道:“脾气还挺倔,就你这小身板,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还想制服我呢?”
“少废话!给我起来!”
长乐被他的挑衅激起了斗志,拼尽全身力气,对他又踢又打,誓要让他臣服。
在她看来,这可不是简单的谁上谁下的问题,这是一次权力的斗争!
李霁明也不甘示弱。
虽然对于他来说,制服长乐就是轻轻松松的事,不过这种事要有来有回才好玩,所以他还是收敛了力气,该让就让。
混乱中,李霁明自上而下地看着徐长乐散开的乌发,和因挣扎而泛起潮红的双颊,以及那红润微张的唇瓣,心头突然窜起一把火,低下头,对着她就是一阵猛亲。
长乐一怔,羞得面色通红。
“不许亲。”
“我还没说开始呢,谁许你亲我的?”
“李霁明,你再不停下来,我要生气了。”
李霁明不语,只是一味地亲她,像啄木鸟似的,在她脸上啄个不停,又沿着脖颈一路往下……
长乐瞪大了眼,惊慌失措地推拒他,曲起膝盖用力往上一顶,紧接着就一道杀猪似的嚎叫。
“啊!!!”
长乐吓了一跳,连忙去看身上的人。
就见李霁明面色痛苦地倒在一旁,整张脸都涨成了紫红色,捂着下头,身子缩得像只虾米,在床上翻来滚去地哀嚎。
“徐长乐,你想谋杀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