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焰如火龙般顺着那手臂在朱荣的四周围肆意燃烧,将周围的厉鬼远远地隔离开来,朱荣此时却如沉睡的羔羊般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周围的厉鬼如雕塑般静静地盯着朱荣,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的朱荣意识宛如幽灵般站在无尽的黑暗之中,看不见,摸不着,仿佛自己已经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
这是在哪?地狱吗?朱荣轻声呢喃道
朱荣尝试向前踏出一步,但这一步好似起了连锁反应,周围猛地迸射出火焰,一只被利剑插入的手,静静地悬在朱荣的面前。
滴答滴答,那手上冒着黑血往下滴落。朱荣瞬间后退两步,随后盯着这只手。
那是一只被烈火灼烧过的手。
朱荣强咽口水,并未去触碰那柄剑或那只手,凝视许久,那只手毫无反应。
朱荣眨了眨双眼,再瞧时那只手已然消失,朱荣匆忙环顾四周,然而就在此刻,早已失去知觉的右手,竟匪夷所思地有了知觉。
朱荣赶忙看向右手,惊见那只被烈火灼伤的手,竟不可思议地与自己的右肩相连,朱荣不禁吓了一跳。
此时,右手感觉到不适,莫非是那柄利剑压制住了这只鬼手?故而才会有如此感觉?
此时,朱蓉惊觉自身伤势竟在不可思议地愈合,疼痛感也随之消失无踪。朱荣骇然凝视着自己的右臂。
难道这就是那只鬼手的力量?如此看来,我现在也具备了鬼的力量?
朱荣凝视着那柄利剑许久,心中暗自思忖此剑能压制住鬼手想必是个难得的宝物。
但朱荣并未将其拔出,只因他担忧拔出这把利剑,会引发何种不良后果?甚至导致鬼手失控。
朱荣在四周踱步徘徊,寻找着出去的路径,如此这般,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始终找不到出去的办法。
他的心情愈发焦虑,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变得更加阴森,他有一种仿佛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的感觉。
此时,朱荣盯着右臂和那柄利剑,心中暗自思索,难道是得在这俩身上找原因?
要不试试把这把剑拔出?他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害怕拔剑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另一方面又迫切希望能找到出路。妈的,赌一把。
想到这里。朱荣左手握住利剑,一股阴冷的感觉,从左手传进脑中,朱荣“嘶”了一声,用尽全力。只听见哗啦一声,那柄利剑便被拔出
朱荣感到一阵眩晕,他努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的视线清晰起来。
随着视线的逐渐恢复,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那条小路的地板上,周围是熊熊燃烧的烈焰。
然而,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炽热,这让他感到困惑不已。
他坐起身来,环顾四周,烈焰似乎在空气中跳跃,却没有一丝热量。朱荣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鬼手的力量吗?他记得自己拔出了那柄利剑,然后眼前一黑,接着就是现在的场景。朱荣尝试动用右手的力量挥了挥,那熊熊燃烧的烈焰便熄灭了。
他站起身来,看向周围,那里显露出了一群追杀着他的厉鬼。这些厉鬼形态各异,有的面目狰狞,有的身形扭曲,但唯一的共同点都是全都是被烧死的。
朱荣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妈的,但那群厉鬼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这些厉鬼在等待着什么。
朱荣又挥了挥右手,那群厉鬼自动散开,朱荣低头呢喃道这群厉鬼都是源于这只鬼手吗?
那我此刻该如何离去呢?是否要继续施展右手的力量呢?姑且一试吧。
朱荣又挥动了一下右手,此时仿若触动了某个机关一般,天空瞬间变得漆黑,唯有一轮明月高悬于天际。
脚下站的地方又变成了那个烂尾楼一楼
朱荣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破败的楼层,他半跪在地上,左手紧抓着右肩,右手的灼伤已经蔓延到了胸口,痛楚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厉鬼在恢复力量吗?看来以后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绝不能轻易动用这股力量,否则我可能会因此丧命。
”朱荣心中暗自思忖。他逐渐适应了胸口的灼热感,慢慢站起身来。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户人家借条裤子,因为他的衣服已经在之前的烈焰中烧得一干二净。
朱荣准备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顺便找人借电话报个警,毕竟他同寝室的三人已经永远的呆在了这里不报警的话,只有他一个人回去,怕是和学校那边解释不通。
就在他迈步时,他的脚似乎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竟是那把锈迹斑斑的利剑。
他用左手捡起剑,剑身传来一股阴冷的气息向他左手袭来,朱荣急忙松开,剑掉落在地。
朱荣又尝试用右手去拿,却发现自己右手对那把剑似乎有点抵触,朱荣并没有去管那种感觉,直接一把拿住剑
而他的右手也失去了复苏的躁动,除了基本的动作外,再无其他。
这把剑显然能够压制他那只不寻常的鬼手,也许同样能够压制其他的鬼异。
朱荣右手握剑,剑身借着月光反射着微光。朱荣走出了烂尾楼,夜色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
朱荣走在路上,他的心情是无比激动的,庆幸自己能从这次厉鬼手中活下来。
朱荣摸了摸自己的鬼手,那种被火焰灼烧的皮肤告诉他这一切不是幻境。而是非常真实的。
朱荣的身体虽然都愈合了,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他的身心已经非常的累了,几乎是闭着眼睛倒头就能睡下了。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借着月光,朱荣隐约看见了一些房屋。
朱荣并没有敲门,因为他怕敲了门,屋里的主人出来看着他,光着身子,以为他是变态什么之类的。
所以朱荣偷偷溜进了院子,在晾衣杆上偷了一条裤子和一件短袖,随意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还多拿了件衣服,把那个柄破剑给包了起来,随后便离开了。
走到了离这最近的一个公交站,看着熟悉的街道,他才感觉到一丝丝安心。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钟了,公交早已停了,朱荣的身心实在是累的不行了,所以在公交椅子上坐着坐着就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