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和白恩月本想带着黎院长先去逛下商场,顺便给黎院长买些衣物。
可黎院长却执意推脱,“知道你们现在有钱,但是不用破费。”
“而且我也不喜欢商场里的氛围,我就想找处怡人恬静的地方和你们两个孩子好好走走、聊聊。”
听了黎院长的要求,白恩月和祁连一致决定带着黎院长到江城最大的中央公园逛逛。
三人携手在林荫路上踱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公园的小径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微风轻拂,带来阵阵花香和青草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黎院长看着两旁高大的树木不禁感慨道:“你们还记得你们两人在孤儿院种的那颗树吗?”
“今年又长高了好长一截!”
“要不了几年,就能赶上这些树了!”
祁连点点头,脸上挂着笑。
“那真是太好啦,等有时间了,我一定会去看看!”
边说着,祁连的眼神就不自觉看向白恩月。
可白恩月却像是有意躲着他的目光,她只顾着抬头看一旁的树。
祁连眼底闪过一阵失落,他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一句话。
三人就这样沉默着走进公园。
公园里,人们或散步,或慢跑。
湖边,几只鸭子在水面上悠闲地游弋,不时地将头扎进水中,溅起一圈圈涟漪。
湖面上,几艘小船缓缓划过,船上的人们谈笑风生,享受着这宁静的午后。
不远处的儿童游乐区,孩子们的欢笑声此起彼伏。
旋转木马上,孩子们兴奋地尖叫着,仿佛在追逐着童年的梦想。
滑梯旁,几个孩子你追我赶,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快乐。
黎院长远远看着,不自觉又想起了孤儿院的孩子们:“多亏你们,现在孤儿院可比以前热闹多了。”
听到孩子的话题,白恩月似乎才回过神来:“院长,要是你看要是还差什么设施的话,尽管给我们开口。”
黎院长笑了笑:“你们考虑得这么周到,什么都不差!”
三人路过一处拐角,秋千上,一个小女孩在妈妈的推动下,荡得越来越高,她的笑声清脆而欢快。
白恩月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
黎院长握着白恩月的手,关心地问道:“听说你这些年一直在找你父母的下落,现在有线索了吗?”
白恩月收回目光,看向黎院长,“已经有了不少线索。”
黎院长点点头,衷心为白恩月感到高兴,“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他们的。”
白恩月再向那对母子看去一眼,脚下又迈开步子,她边走边说道:“其实就算找不到也没有关系,毕竟他们抛弃了我,他们也许也并不想我找到他们吧。”
黎院长心头一沉,将白恩月的手握得更紧些。
“恩月,你千万别这么想,也许他们也有着自己的苦衷......”
“苦衷吗?”
白恩月自顾自说着,又陷入了沉默。
这时小径上,一位年轻的母亲推着婴儿车,缓缓朝对面走了过来。
她不时地低下头,温柔地看着车里的宝宝,脸上满是母爱。
宝宝则好奇地四处张望,眼睛里闪烁着对世界的新奇。
白恩月目光追着那对母子,而祁连则在一旁盯着白恩月的侧脸,脸上的阴翳又加重了。
黎院长看着祁连的脸,刚到嘴边的话题又咽了回去。
“这里的风景真美。”黎院长感叹道,眼中满是欣赏。
白恩月微微一笑:“是啊,院长,这里确实更加怡人。”
祁连回过神来,一同附和道:“是啊,黎院长,您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常来。”
黎院长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欣慰:“有你们陪着,我当然喜欢。”
三人继续在公园里漫步,欣赏着周围的美景。
黎院长对各种花草树木都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白恩月和祁连耐心地为她讲解。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三人不知不觉来到了公园的一处休息区。
“我有点累了,咱们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黎院长提议道。
白恩月和祁连点头同意,三人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黎院长环顾四周,脸上带着一丝满足:“这里真是个好地方,能让人忘却烦恼。”
白恩月站起身,替黎院长揉了揉肩膀:“那我们以后抽空常来。”
黎院长突然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在这儿等我。”
白恩月和祁连点了点头:“您小心点,我们在这儿等您。”
黎院长微微一笑,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白恩月和祁连坐在长椅上,继续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祁连轻声问道,率先打破沉默。
白恩月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
祁连犹豫片刻,重新抬起头看向白恩月。
“小月,我还是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切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白恩月,你在这儿干什么?”
白恩月和祁连同时转头,只见鹿雨菲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和不满。
她的眼神在白恩月和祁连之间扫过,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丝嘲讽。
“鹿雨菲?”白恩月微微一愣,随即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鹿雨菲快步走过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白恩月,你可真是不要脸!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鬼混,还敢问我怎么来了?”
白恩月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意识到鹿雨菲误会了。
她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鹿雨菲,你误会了。这是祁连,我的老朋友。我们今天是陪黎院长出来的。”
鹿雨菲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老朋友?白恩月,你可真是会编故事。”
“你一个鹿家的太太,和别的男人单独待在一起,你觉得像话吗?”
白恩月心中一怒,她知道鹿雨菲是故意找茬。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鹿雨菲,你的话太过分了。我和祁连只是朋友,你不要乱猜疑。”
鹿雨菲却不依不饶,继续冷笑道:“朋友?白恩月,你可真是会装。”
“你一个孤儿,能嫁给鹿家已经是祖上积德了,现在又和别的男人走这么近,你到底想干什么?”
“先不说鸣川会不会伤心,要是让大伯知道了,你觉得他会轻饶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