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朝长公主,先帝崩逝后,扶植幼弟上位,
从此权倾朝野,只手遮天。
我看上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公子,公子却嫌我粗鄙不堪,一心爱慕柔弱清纯的小百花
再他又双叒为了小白花,拒了我的邀约时,我怒了
当即将他压在身下,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叫做巧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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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是裴某欺了公主,令公主不悦。一切责罚,裴某愿一力承担,还请公主切勿迁怒他人。”
裴雪谏一脸警惕,将那小女娘护在身后。
他倔强地挺着脊梁,微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脖颈。
我盯着他的脖颈,狠狠咽了口唾沫,没支声。
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幅画面。
那时父皇刚纳了云妃进宫,两人成日在承霄殿里厮混,惹得朝中议论纷纷,母后也成日里抹着泪,骂那云妃是个祸害、妖孽。
彼时我也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好奇心正盛,便想去瞧一瞧,众人口中的妖孽究竟生成什么模样?
我背着宫人,悄悄从狗洞钻进了承霄殿。
四周很静,宫人都退了出去。
云妃便坐在高高的看台上,眺望宫墙,说不出的孤寂。
美人如花隔云端。
我心想,原来这便是妖孽吗?
却不想,一时失口,将心声道了出来。
她一愣,随后嗤笑出声,故意做了个鬼脸吓我。
“对,我就是妖孽,千年大妖,平素最爱挖小孩的心肝吃,怎么?怕吗?”
我唬了一跳,一连退了好几步,藏到一株桑木后头,“你……你别过来。”
又忍不住从桑木后探出了头,“你说真的?”。
她失笑出声,摇了摇头,有些感慨。
“我有一幼弟,同你年龄相仿,平素顽劣得很,想来应能同你玩到一块儿去。”
她这一笑,便如千树万树梨花开,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
我便想,怪道父皇这般痴迷,若是我,也是要将美人捧在掌心宠的。
我时常去看她。
母后素来对我管得严,从不许我吃那些小食点心,说身为公主,当有公主的尊严,不可贪重果腹之欲。
可云妃说,小孩儿的贪嘴是再正常不过的,做什么要同公主的尊严牵扯上?
每回我去,她都会准备各色各样的小点心。
我渐渐发现,她并不如传言般风光,连宫门都出不去。
偶尔去花园,也总是一个人待着。
脖颈间尽是藏不住的痕迹。
那会儿我还愤愤不平,觉得父皇当真不是人!
这般绝色的美人,竟有下得去手?
如今我却觉得,父皇当初下手还是轻了。
这般绝色的美人,合该榨干他的体力,耗尽他的精血,让他下不了床才对!
这般想着,我也这般做了。
一个恶虎扑食,将裴雪谏压在身下,一口咬了上去。
裴雪谏吃痛地“嘶”了一声,左推又让,就是不肯就范。
那原本娇羞的小女娘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愣愣看了半晌,在瞧见我单手撕开裴雪谏衣衫的那一刻,终于绷不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捂着脸跳下了船。
裴雪谏挣扎着想去追,又被我压着双手,摁了回去。
喜鹊性子向来沉稳,此刻却被惊掉了下巴。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生怕我当真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裴雪谏给办了,急得声音都劈了叉。
“公主,端庄!持重!”
“端庄!持重啊!公主!”
“……”
“实在急的话,咱换个地方,去床上呢?”
……
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呀,喜鹊?
都这个时候了,哪还来得及转移阵地!
我继续在裴雪谏脖颈间又肯又咬,又努力回想着春宫图上的步骤,在他胸前拱了又拱。
浅浅的一方小舟,在水波间来回荡漾。
裴雪谏的胸膛渐渐烫了起来,呼吸沉重 ,身体也崩得更紧,仿佛一弯拉到极致的弓弦。
他绝望又难堪地闭上眼睛,用最后一丝毅力,避开我的亲吻,咬牙切齿。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一手扯开他的腰带,笑得一脸猥琐。
“我要你的心作甚?本宫要的,就是你的人!”
“嘿嘿嘿,美人,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