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秦淮茹：对，是被强迫的

聋耳老太太被妇联主任给气的，说话都颤抖了，直接从脚上脱下来一个带味儿的鞋子，朝着妇联主任的面门砸去。

妇联主任侧身避开。

那鞋子砸到了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

周围的人往后退了退，面露难色。

聋耳老太太气的说不出来话，指着妇联主任的面门，破口大骂：“我可是看着何雨柱长大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就是你一直在胡咧咧，要不是你，何雨柱怎么可能会被抓进去？

小秦，你倒是说句话！何雨柱从来都没有薄待于你，你为什么要害他？”

秦淮茹眼睛里面也有泪水，她觉得继续这么误会下去，搞不好何雨柱真会丢了性命。

所以秦淮茹也着急了：“我没有，傻柱是……”

“是什么？”许大茂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茬：“秦淮茹你可想清楚，你今天的话，决定的可是傻柱的一生，

他到底有没有强迫于你？他到底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还是说你和他两情相悦，你俩处对象了？

你俩要是处对象，我倒也能理解，毕竟贾东旭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闺中寂寞，法律又没说不让寡妇再婚。”

陆沉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法律没说，但是社会民俗不允许。

简单来说就是贾张氏不允许。

因为贾张氏也是个寡妇。

并且是拿了贞洁牌坊的寡妇。

对于寡妇为前面的丈夫守身这件事情，贾张氏可是看得极为重要，毕竟她就守了一辈子，那么自己的儿媳妇也应该守一辈子。

这是贾张氏还没来，贾张氏要是来了，且有的闹。

陆沉已经看不下去了，这帮人继续闹下去，搞不好何雨柱真得魂断当场。

于是陆沉就拉了一个姓李的警察，给对方递上一根烟，对方不收，他一脸担忧地说：“我是刚才被抓进去的那个何雨柱的表弟。”

刚一开口，那位警察好奇地看着他：“听说你表哥给你扣了个屎盆子，你还帮他说话呢？”

“他不是那样的人，”陆沉咳嗽一声：“厂子里面的流言蜚语不应该是何雨柱流传的，”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

不少人都听见了。

尤其是厂长。

他立马凑了过来：“你怎么知道？你有什么依据？”

陆沉就说了一个事实：“昨天晚上棒梗在我们吃饭的时候胡闹，被鱼刺给卡了，到了半夜发起高烧，是何雨柱送去的医院，

他第2天都没回来，哪有时间去散布谣言？”

厂长一脸铁青地朝着妇联主任的方向看了过去。

妇联主任满头黑线，散布谣言那个事情的确是妇联主任脑补的，没办法呀，秦淮茹就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说。

“这件事情是我搞错了，”妇联主任承认错误的速度倒是挺快：“可关键，小秦似乎很伤心，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实情。”

“她没说出实情，你也不能乱猜啊？”厂长一看到妇联主任那个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何雨柱散播谣言的事儿，肯定是假的。

妇联主任连连认错，但有一点绝对不认，就是她亲眼看见的：“……我之前去的时候何雨柱的确抱着秦淮茹，

那妇女同志脸上全部都是泪水，何雨柱抱的可死紧。

明明就是强迫，违背妇女同志的意愿，这件事情是没跑的！

厂长，就算扣屎盆子那事，是我联想的，可这件事情是我亲眼所见，冯宝宝也看见了。”

这怎么还牵扯上冯宝宝了，厂长转头询问冯宝宝。

冯宝宝点头。

她一般不会说谎，除非有人教。

陆沉之前跟冯宝宝交代了，来到公安这里，就实话实说，也别解释什么。

因为越解释可能越完蛋。

别看现在秦淮茹死咬着不松嘴，到了警察那里，一审，什么都问出来了。

她不可能扛得住的。

陆沉要做的，就是让警察存疑。

不能让秦淮茹逃避审问。

厂长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不明白今天怎么这么多事儿。

而且何雨柱这个老实巴交的厨子，怎么能够强迫女工呢？

真没看出来。

聋耳老太太又一直要死要活的，没过多久，就连贾张氏都过来了。

贾张氏战斗力十足，那一冲进来，就跟聋耳老太太唱反调：“怎么可能呢？我们淮茹一直恪守本分，绝对不可能跟何雨柱搅合到一起！

那一定是何雨柱，强迫我们家淮茹！！

秦淮茹，你说是不是？”

连名带姓的叫着秦淮茹的名字，贾张氏掐着秦淮茹的胳膊，每一下都还挺狠：“是不是？还是说你早就想要抛弃那三个孩子和我这个可怜的母亲，

你早就想要找一个男人，摆脱这所有的一切，奔着好生活去了？

你是这样的人吗？是吗？”

贾张氏每询问一句，就掐一下秦淮茹。

掐的很隐秘。

这种事情贾张氏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秦淮茹一边躲，一边只能说：“对，是被强迫的。”

冯宝宝压低了声音跟旁边的陆沉咬耳朵：“这回你表哥还出得来不。”

陆沉皱了眉头，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个警察说：“别吵了，安静，这里是公安，不是菜市场，一个一个审。”

果然，警察还是存疑了。

审问什么的，陆沉是不害怕的。

直接说实话就行。

包括昨天晚上棒梗怎么闯进家里面来要吃的，怎么被鱼刺卡了，又是如何处理，半夜三更何雨柱是如何把人送到医院的。

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陆沉和冯宝宝倒是头一个出来。

其实他们两个都想等后续。

有一种吃瓜看戏的味道。

但警察把他们赶走了，说是结果会通知的。

陆沉和冯宝宝站在路中央，陆沉偏头问旁边的冯宝宝：“吃饭还是等结果？”

“吃饭。”冯宝宝点点头：“反正过两天你表哥就回来了，那个女人扛不住的，警察审问的很详细，只能说实话。”

冯宝宝也是经历过审问的，相信警察。

“那咱们就吃饭去，”闹腾了一天，陆沉也累了：“去附近的国营大饭店。”

“真的吗？那我要喝鸡汤，我要吃鸡。”冯宝宝提出自己的要求。

“吃，吃大份的。”陆沉拉着冯宝宝的手，加快了脚步。

因为这个时候的国营大饭店做饭是按点来的，去迟了，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