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手指划过喉结

这个年代的国营饭店，不接受点菜。

饭店今天会把自己的菜单给亮出来，做什么就点什么。

至于服务的态度……压根就没啥态度。

而且在这里吃饭还得要票。

不过价格是真便宜啊。

陆沉和冯宝宝饱餐一顿，四菜一汤，四个荤菜，也才花了八毛。

“你说，你表哥啥子时候能出来，他做的菜还蛮好吃，食堂没了他可转不了。”冯宝宝吃饭的时候还问。

“咱俩打个赌，”陆沉已经是胸有成竹：“最多……三天。”

“赌啥子？”冯宝宝歪头好奇。

“赌五毛。”陆沉眯了眯眼，拿出五毛钱：“你说几天。”

“其实事不大，”冯宝宝看得明白：“最多也就算你表哥抱了一下秦淮茹……当事人不追究，定不了流*氓罪。

我看他们经常说，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都是街里街坊，应该不至于坑他，

所以我觉得……四天吧。”

两人赌的倒是挺开心，但是事情却朝着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飞奔而去，至于那五毛钱，俩人都忘了。

因为光是等个消息，就等了一个星期，连装病住院的易中海都被抓过去了。

厂长和妇联主任倒是在陆沉的前后脚出来，两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都是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厂长脸色难看。

他俩出来的时候可是听警察说了，基本上都是一些空穴来风的事儿，原因就在于秦淮茹一直哭哭啼啼，模棱两可。

导致别人去脑补。

妇联主任的脸色难看，那是因为她感觉自己被秦淮茹当枪使。

“那个秦淮茹，太不是东西了，”妇联主任还一直觉得秦淮茹是个受害者：“即便是在审问之前，她都是一口咬定说是别人强迫她，

得亏人民警察睿智，不然都能被她蒙混过去。太恶劣了，都是一个厂子的，我还听说那何雨柱很照顾她，她就这么报答的？

厂长，不是我说，贾东旭死了之后，厂里面对秦淮茹一家的照顾已经够可以的了，

可是秦淮茹连何雨柱都能那样蒙骗，所以对待咱们，也应该……你说呢？”

妇联主任没有把具体的说出来，剩下全靠厂长脑补，但是善于脑补的厂长已经脑补出了一些事情，脸色很难看。

“先回厂里，我打打电话，让他们通融通融，看看能不能现放人。”厂长脸色难看的准备离开。

妇联主任的话抑扬顿挫：“放什么人啊，都是一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不知道轻重的，这种人就应该磨一磨性子，

要我说现在警察调查把他们都关起来，咱也不着急，就等着，让他们长点教训。”

厂长迟疑：“那万一真关起来了呢？”

“警察多厉害啊，审的干干净净，到时候你再出手找人放出来呗，又没多大事。”妇联主任是把秦淮茹恨得牙痒痒：“回头在厂里做检查，反省自己的错误就行。”

厂长也觉得靠谱，点头表示同意。

但谁也没有想到，警察居然审得这样慢。

主要是1966年，那会儿还没禁枪，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管何雨柱那些鸡零狗碎的事儿？

因此，就只派了两个警察慢慢调查，慢慢审问。

这一审就是一个多星期。

当那两个警察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整理出来的时候，都惊呆了。

简单来说，就是一封介绍信引发的血案。

是谁都没有想到一个简单的事，到最后居然传的那么离谱。

但何雨柱的确是抱了秦淮茹。

秦淮茹之前在外面的时候，都还说何雨柱对自己是强迫。

然而，进了审讯室，那两个警察都还没有开始吓唬，秦淮茹就跟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给说了个清清楚楚。

还说何雨柱，不过就是为了安慰自己，当时她哭泣，也不是因为要拒绝何雨柱，而是因为别的事情。

她伤心而已。

俩警察最后汇报的时候都无语了，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大事。

结果就是一些鸡零狗碎。

当然，易中海和刘海中散布谣言的事儿也问得清清楚楚。

这事儿到最后是把厂长给叫来了，让厂长来定夺，是该把这两个老东西关起来，还是放出去道歉认错。

厂长自然选择道歉认错，自己的厂里面出了几个坐牢的，那也不好听啊。

然而这一个星期内，陆沉和冯宝宝原本是在食堂里面吃饭的，后来就转为在家里面做饭。

厂长专门给陆沉安排了一个小车间，只有他一个人有钥匙。

按照厂长所说的，那个单子是上面的人派下来的，在陆沉制作之前，除了之前签署的那一份保密协议之外，又给他增加了很多个保密协议。

全部签订完毕，陆沉才有资格制作。

就连那个房门都有三把锁。

厂长对陆沉的要求又不高，慢工出细活，每天陆沉按照自己的计划做完了工之后。

中午午休期间，冯宝宝就早早买好了菜，在家等着他。

陆沉自然回家，跟冯宝宝一起吃饭。

种植空间里面的小麦收割了三次，每一块田里的小麦收割之后能产出5斤。

第1次播种的时候，陆沉曾经种出了一个弯弯曲曲的小麦，成品有点像某个地方的毛，就是歪歪扭扭的。

这玩意儿是变异的小麦。

而这些植物还可以加工，需要在空间商店里面购买一个20晶币的研磨机，这研磨机是自动研磨的，需要时间而已。

变异小麦收获的时候是10斤，研磨出来是9斤多一点。

会有一定的损耗，普通小麦一块田收获的时候是5斤，研磨出来也是4斤多一点。

陆沉看了，这两种小麦所研磨出来的面粉，是差不多的。

至少表面上看，没有任何区别。

这几天陆沉都是用普通小麦和变异小麦混着做了一点小零嘴，吃下去好像没什么问题。

这天，当陆沉琢磨着要不要用变异小麦粉直接做大馒头的时候，冯宝宝却神神秘秘地告诉他：“今天晚上早点回来，关门，我有事儿和你说。”

给陆沉都整兴奋了。

这几天四合院安静多了，目前为止就只有何雨柱、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没出来，其他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没有人打扰陆沉。

陆沉还以为……

“我怎么能有这么荒唐的想法，”陆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冯宝宝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个小孩子。”

“么子小孩子？”身后突然传来了冯宝宝说话的声音。

陆沉转头，便看见了穿着一袭长裙的冯宝宝。

这长裙还是陆沉之前在百货商店买的，有点像民国的女学生的服装，很漂亮。

冯宝宝走上前来，抓住陆沉的胳膊，然后用葱白的手指摸了摸陆沉的脸颊，顺着脸颊往下走，路过喉结，胸膛，然后……

一路往下。

陆沉的耳尖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