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临床研究

（一）诊断方法

检查诊断方面，1963年王嘉桔等对86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进行动脉造影研究。1965年吉林医科大学王牧等对118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的心电图改变进行研究，有不正常者102例（86.4%），认为发病时间愈长，四肢病变程度愈重，四肢血管受累数愈多，心电图改变亦愈明显，异常心电图发生率愈高。1978年上海第二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报道3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合并心肌梗死。1979年北京东外医院赵恩厚首先报告，对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应用二氧化碳气体进行肢体动脉造影成功。焦明德等（1979年）和湖南省津市市中医医院杨成芬（1980年）对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的肢体血流图进行研究。1980年广州市中医医院对5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的甲皱微循环进行观察，脉管炎中医分型与甲皱微循环分型大体相符合。同年，金惠铭等报道观察4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指（趾）甲皱微循环，发现病人足趾微循环有明显障碍，尤以微血流异常最显著，并与病情呈平行关系，观察13例重病人用活血化瘀药治疗后，能改善大部分病人的微循环障碍，微循环障碍改善与临床症状好转之间的符合率为70.9%。1981年山东中医学院曹振华等报道6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的心脏功能改变，有异常者73.3%，认为心功能异常与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有密切关系。1994年赵文研等对20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进行舌象观察，对舌象改变机制进行初步探讨。1997年朱凡河等对16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进行了血液流变学五项指标的检测，结果表明该病病人血液处于高黏高凝状态，红细胞的变形能力低下，体外血栓形成过长、过重。1997年王耀普对血栓闭塞性脉管炎514例误诊进行了分析。2000年任艳等初步总结血栓性闭塞性脉管炎彩超诊断价值。2007年李开成等探讨多层螺旋CT（MSCT）血管成像在诊断下肢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中的临床应用价值，认为CT血管成像可以清晰显示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下肢动脉的改变，有助于明确诊断和治疗。2019年张金山等探析对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疾病病人应用二维彩超检查方式的临床诊断价值。

（二）治疗方法

1.辨证分型治疗

山东中医学院附属医院于1959年开始对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辨证论治进行临床观察。1960年天津市津沧医院（现沧州市中心医院）报道，中西医结合以四妙勇安汤为主治疗12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总结中医辨证论治分为四型：①虚寒型，治以散寒回阳、温经通络；②瘀滞型，治以活血化瘀；③毒热型，治以清热解毒、滋阴凉血；④气血两虚型，治以补气养血。此为国内首先总结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辨证论治经验。1960年3月在河北省保定召开了华北地区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学术经验交流会。1964年上海中医学院顾伯华等报告4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辨证论治，分为寒湿型、湿热型、气血两虚型进行治疗。1971年10月在济南召开了全国中西医结合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经验交流学习班，交流学术论文32篇，积累了2 811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中西医结合治疗经验，平均截肢率2.65%。济南市中医医院治疗222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中医辨证论治分为五型：①虚寒型，治以温经散寒、活血化瘀；②气血瘀滞型，治以通经活络、活血化瘀；③湿热型，治以清热利湿、活血通络；④热毒型，治以清热解毒、疏通血脉；⑤气血两虚型，治以大补气血。临床治愈率45%，有效率93.6%。黑龙江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以西医分期结合辨证论治：①局部缺血期（阳虚寒湿型），治以补阳通脉、温经散寒；②营养障碍期（气滞血瘀型），治以活血化瘀；③坏死期（阴虚毒热型），治以养阴活血、清热解毒。广州市中医医院报道中西医结合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总结1972年至1976年治疗的364例病人，中医辨证论治分为虚寒型、血瘀型、热毒型、气血两虚型、肾虚型，临床治愈率84.1%，有效率97.0%，截肢率2.5%。江苏省中医研究所1975年报道中西医结合治疗206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中医辨证论治分为脉络痹阻证、血瘀化热证、热毒壅滞证、湿热瘀结证，临床治愈和显效率81.92%，认为培补气血可以提高疗效。1978年尚德俊教授（以下简称尚老）总结山东中医学院附属医院中西医结合治疗401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大多数为坏死期病人共291例（72.6%），中医辨证论治分为阴寒型、血瘀型、湿热下注型、热毒炽盛型和气血两虚型，临床治愈率46.4%，有效率87.0%，截肢率9.5%，并总结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肢体坏疽的局部处理经验，施行单纯坏疽组织切除，术后创口顺利愈合率85.07%，趾（指）部分切除一期缝合术，创口愈合优良率83.0%~92.5%。1984年袁鹤青等报道中西医结合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454例，认为对虚寒型应使用大剂量的方药。1999年殷芷华总结21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病人均为男性，辨证分型分为虚寒型、血瘀型、热毒型、气血双亏型。2016年肖德宽等总结辨证分型包括气血两虚证、热毒证、血瘀证、阴寒证、湿热证，用方为分别人参养荣汤和八珍汤、五味消毒饮和失笑散、桃仁四物汤、阳和汤、四妙散，以此法对144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进行分组治疗，静息痛和肢体发凉的治愈率达80%以上。

2.单方治疗

1954年河北省沧县专区人民医院在我国首先报道应用中药四妙勇安汤（金银花、玄参、当归、甘草）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并取得显著效果。嗣后于1956年报道该院释宝山中医应用四妙勇安汤和犀黄丸治愈34例动脉闭塞性坏疽的经验。北京中医医院魏正明（1957年）、山东省烟台市莱西县卫生院（莱西市人民医院）安省亮（1958年）、北京中医研究院宋仁康（1959年）、山西省晋北专区忻定人民医院（1959年），牡丹江市立第一医院李振华等（1959年）、福建省龙溪专区医院（1959年）和王锦云（1959年）等均先后报道应用四妙勇安汤、顾步汤、犀黄丸等方剂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有满意效果。1958年河北省天津专区第一医院应用四妙勇安汤为主治疗51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治愈50例，仅1例施行截肢。1958年吉林医科大学刘开琏、王嘉桔等报道，应用中药四妙活血汤（蒲公英、紫花地丁、玄参、当归、黄芪、生地黄、丹参、牛膝、红花、连翘、黄芩、黄柏等），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并取得满意效果，可控制肢体坏疽感染发展，促进分界线形成。此后他们继续开展中西医结合治疗研究，于1963年报道应用四妙活血汤治疗12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肯定了疗效，临床治愈和显效率达到90.7%，仅有3例肢体严重坏疽感染而施行小腿截肢。1959年济南市中医医院李廷来等报道，应用阳和汤、顾步汤治疗25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治愈14例，进步7例，有效率84%。1960年雷爱光等报道应用四妙勇安汤治疗3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28例取得满意效果。通过临床研究，认为四妙勇安汤具有缓解血管痉挛，促进血管扩张，增加肢体侧支循环，改善患肢营养状况的作用。1965年7月在南京召开中医中药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临床研究工作会议，交流了中西医结合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经验。河北省沧州专区人民医院、辽宁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江苏省中医研究所、山东中医学院附属医院、北京中医医院、重庆市第一中医院、长春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湖南中医药研究所等以中西医结合辨证论治为主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共计931例，取得显著疗效，临床治愈和显效率为55%~83.3%，截肢率3.33%，明显降低了截肢率。1972年广东省五华县医院报道应用毛披树治疗319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临床治愈率28.8%，显效率18.8%，有效率80.2%。认为对偏阳型脉管炎效果满意，经过研究，毛披树具有扩张血管、促进血液循环、抗菌消炎作用。山东省章丘县埠村医院1967年开始发掘应用民间验方白花丹参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至1976年总结报道治疗147例病人，临床治愈率22.4%，有效率91.8%，经过治疗患肢血液循环有不同程度的改善，可以减轻疼痛和促进溃疡愈合，临床分组对比观察，白花丹参的疗效高于紫花丹参。吉林省中医中药研究所等（1977年）应用长白瑞香、白求恩医科大学第三临床学院等（1979年）应用过山蕨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均有效果。1980年中国医学科学院血液学研究所应用通脉灵（活血化瘀药）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治疗109例病人，显效率63.3%，实验研究表明通脉灵具有扩张血管、解除血管痉挛、降低血管外周阻力、改善血液性状等作用。1984年江苏省中医研究所顾亚夫等筛选出有效的方药，制成通塞脉片，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135例，疗效显著，并进行了有关的实验研究。1995年李贞等用验方四妙勇安汤增量加味，治疗92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认为此方不但适用于“热毒型”，对于“虚寒型”“淤滞型”乃至“两虚型”皆可应用。2003年湖南中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外科应用脉管通胶囊（当归、鸡血藤、丹参、黄芪、赤芍、郁金、牡蛎、皂角刺等）治疗4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取得效果。2004年济南市中医医院报道根据乔鸿儒的经验方研制的复元丸［主要由丹参、当归、川芎、延胡索、乳香、没药、蜈蚣、穿山甲（现为受保护动物，需用替代品）、血竭、全蝎、牛膝、附子、木防己、枳壳、青皮组成］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经验。2008年，姜杰瑜等采用四妙勇安汤加味口服及白玉膏加味外敷的方法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热毒型病人80例，总治愈率达76.9%。王超等2016年报道用独活寄生汤治疗寒湿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治疗组40例，显效25例，有效10例，总有效率为87.5%。2017年西安市中医医院外科报道脉管复康片联合贝前列素钠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临床研究。何强等2018年采用肢痛逐瘀汤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40例，治愈10例，显效13例，有效8例，总有效率为77.5%。

3.注射液治疗

1956年北京孙衍庆等报道，应用2.5%硫酸镁溶液静脉滴注系统治疗9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均能使症状及体征有好转。四川省人民医院（1972年）应用10%红花注射液静脉滴注，中国人民解放军一四一医院（1973年）应用穿心莲注射液患肢股（肱）动脉或静脉注射，湖北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1975年）应用5%~10%当归注射液经神经干和股动脉注射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均取得近期较好效果。1976年上海第一医学院附属中山医院报道，应用复方丹参注射液静脉滴注治疗14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有13例取得效果。中国人民解放军四零七医院（1988年）应用蝮蛇抗栓酶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之后的升级产品抗栓酶、降纤酶也开始用于临床，均有效果。2001年王勇等总结中西医结合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A组用维脑路通注射液，B组用复方丹参注射液静脉滴注，两组同时用川芎嗪注射液股动脉注射，共治疗360例，A组总有效率为84.4%，B组总有效率为96.7%。2004年范廷校等对脉络宁口服液与注射液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疗效进行对比观察。2005年邵文生等报道前列地尔注射液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52例取得效果。2007年喜斌等报道静脉滴注疏血通注射液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45例，1个疗程后疼痛改善者占78%，治疗2个疗程以上疼痛改善者占87%。2014年周和成等用前列地尔联合丹参酮ⅡA磺酸钠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23例，总有效率为95.8%。2018年吴忠隐等以银杏叶提取物经股动脉持续泵入治疗坏死期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获得疗效。2019年于鑫鑫等观察丹参川芎嗪注射液穴位注射疗法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的临床疗效。2020年徐妹芳对采用蕲蛇酶联合中药治疗198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的疗效进行了临床总结。

4.针灸推拿治疗

1971年沈阳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报道穴位穿线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102例，近期疗效满意。上海第二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电针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410例，有效率83.9%，截肢率1.2%。山东省荣成县人民医院盛永祺应用推拿疗法治疗4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3例显著好转。1997年邱陆等以针刺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出现的足剧痛60例，获得效果。2011年周长振等报道，选用穴位，强刺激后再加685电疗仪的方法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同年杜景辰等选取3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进行电针夹脊穴治疗，连续20次后，病人肢体疼痛、冷感、间歇性跛行等临床观察指标均有明显改善。

5.外用药治疗

2010年商月娥等报道用中药湿敷临床治疗4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临床控制20例，显效11例，有效6例，总有效率为92.5%。2012年章练红应用金黄散膏外敷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伴发皮肤溃疡，临床治愈率达83.3%。2017年佛山市中医院用自行研制的伤科黄水中药湿敷洗涤剂（由紫草、栀子、黄柏等组成，具有清热解毒、消肿止痛、活血化瘀、祛腐生肌的作用），用于早期脉管炎肢端颜色变暗，未有明显变黑坏死。2018年黄南等报道，用名老中医牟重临的经验方通阳活血方熏洗联合西药常规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疗效较单纯西药明显。

6.手术治疗

1951年浙江大学医学院刘震华报道腰交感神经节切除治疗7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1958年上海市第四人民医院徐宝彝等在国内首先报道应用肾上腺次全切除术治疗12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腰交感神经和肾上腺联合切除者11例，有10例效果满意。1960年黄耀权等报道交感神经切除治疗7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有满意效果约60%，有7例施行截肢。1962年刘开琏、王嘉桔等报道5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施行55次腰交感神经节切除，失访1例，效果良好者（18例）36.7%，有9例施行了高位截肢（18.4%），认为交感神经节切除适用于早期病人，对晚期病人效果差，而远期效果不好，复发及症状明显者高达58.0%。1964年上海第六人民医院钱允庆等报道应用自体大隐静脉移植转流术治疗3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获得成功。1966年，上海第一医学院附属中山医院冯友贤等报道采用自制剥脱环进行半开放式动脉血栓内膜剥除术治疗18例下肢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北京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李家忠等报道采用半开放式血栓内膜剥除术治疗14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均疗效满意。1973年锦州医学院附属医院于永显等报道交感神经节切除或合并肾上腺切除治疗76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其中交感神经节切除合并单侧肾上腺大部分切除60例，交感神经节切除16例，随访1个月至10年，疗效显著48例，进步19例，差3例，复发6例。1979年又总结治疗310例病人，显效率80.4%，认为第一期病人单纯交感神经节切除效果好，第二期、第三期病人以交感神经节切除合并单侧肾上腺切除效果满意。1980年山东中医学院附属医院赵绚德等报道中西医结合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75例截肢，热毒炽盛型64例，湿热下注型9例，血瘀型2例；19例股部截肢，只有5例为股动脉搏动消失，小腿截肢的55例中，有10例股动脉搏动消失，30例腘动脉搏动消失，计有45例在动脉闭塞部位平面之下截肢。认为经过中西医结合辨证论治为主治疗后，患肢侧支循环建立较好，血运改善，因此截肢平面可以下降，一般施行膝下小腿截肢就能获得成功。1984年，广安门医院裴玉昆报道静脉动脉化兼服中药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6例。1988年华北石油总医院陈立章总结游离大网膜移植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50例经验，二期18例，三期1级28例，三期2级4例。2001年曲龙等采用胫骨横向搬移血管再生术治疗1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2012年张金池等报道应用腹腔镜下腰交感神经节切除术治疗23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可行性和临床疗效研究。同年王铭义等联合应用取栓、溶栓、腔内球囊扩张等方式治疗56例病人，术后近期总有效率为92.9%，治愈率为32.1%，有效率为60.8%，无效率为7.1%，病人患肢疼痛明显缓解，溃疡创面基本达到愈合标准，仅有2例病人在支架植入术后1年随访中出现支架内再狭窄和闭塞导致保肢失败。2014年汤敬东等应用去股浅动脉交感神经化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3例。2015年赵鹏举等采用足趾部分切除缝合术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肢端坏死，治疗时间明显短于对照组。2016年徐晨婕等采用超声定位对下腰交感神经节射频热凝，对治疗下肢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的顽固性疼痛有疗效。2017年孙英伦等采用自体外周血干细胞移植联合置管溶栓术重建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的下肢血供，认为可以降低截肢平面。同年李笃强等报道治疗92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28例采用传统术式的自体大隐静脉倒置旁路转流术，64例病人采用血管腔内介入的动脉置管溶栓和球囊扩张成形术，介入治疗组临床疗效及治愈率明显优于传统术式组。2017年汤敬东等，对3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行血管腔内射频消融术，术后成功率为100%。同年白超等对血栓闭塞性脉管炎射频消融术后并发症进行分析，认为术后血管内血栓形成是其主要并发症。2019年张东东等比较了药物涂层球囊与无涂层球囊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临床效果。2019年唐石晶等对射频消融、干细胞移植及药物灌注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有效性及安全性进行临床研究。

7.其他治疗

1955年武汉市立第二医院高有炳等报道应用脐带组织疗法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1959年河南医学院曾涟乾等报道，应用西医方法治疗25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有13例截肢。上海第二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1976年）应用超声波治疗30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显效率36.6%，有效率83.3%，认为对气滞血瘀型脉管炎以及肢体血栓性浅静脉炎结节、索条状物和小创面长期不愈者效果较好。上海第二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1974年）、江苏新医学院等（1974年）、吉林医科大学第三临床学院等（1976年）、白求恩医科大学第三临床学院王嘉桔等（1978年）和尚老（1979年）均先后作了应用中药麻醉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报道，认为其能够扩张周围血管，改善血液循环和微循环，并有止痛作用，临床应用效果满意。1978年济南市第三人民医院在国内首先报告股动脉注射二氧化碳气体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1979年福建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报道应用高压氧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20例，其中一期1例，二期7例，三期12例，治疗后患肢缺血明显好转，溃疡缩小或愈合。1988年郑萍用中药麻醉法治疗重症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肢端坏疽30例，其中重度疼痛20例，采用中麻Ⅰ号，每次5mg；或中麻Ⅱ号，每次3mg，结果26例有效，4例无效。黑龙江中医学院附属医院（1978年）应用超声波中药导入法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祁光裕等1995年用正负压交替疗法，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23例（31个肢体），总有效率为96.77%。2005年余莲等观察动员后自体外周血干细胞移植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3例的临床疗效。2007年杨国凯应用自体外周血干细胞移植治疗5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所致下肢严重缺血，认为自体外周血干细胞移植治疗下肢缺血性疾病是一种简单、安全、有效的方法，尤其是下肢远端动脉流出道差，无法进行搭桥的病人。2010年何杨等报道高压氧综合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疗效观察。2012年王振峰等观察贝前列素钠片治疗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疗效。2019年李安强等治疗117例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病人，治疗组加口服盐酸沙格雷酯片，治疗组冷感与静息痛的缓解情况、跛行距离等均高于对照组。